花若隱驚奇的看著本身懷中的溫香軟玉,不由得嘖嘖稱奇,這個瘦肥胖弱的小陰差竟是個女子麼?還是冥王的女兒?嘖,竟然冇有看出來,冥王這個老鬼,竟另有如此仙顏的女兒,阿淺麼,難怪名字這麼奇特......
“咦,孟婆此言差矣,我們本是好好的過橋,是你們橫加禁止,難不成,我們還要站在那邊不動,任你們這般欺負麼?”花若隱一副你說錯了的模樣,搖著頭,看著孟婆說道。
落香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不錯。你也看到了,我們現在連地府的大門都冇有出來,便碰到了孟婆和冥王之女兩大陰差前來阻擾,想必,冥王是早有籌算,那暗魂,怕不是這麼輕易便能取到手的。”
藍傾丘站在何如之上,臨水而立,一襲白衫被陰風吹起,他俊朗的端倪埋冇微光,看著那團黑雲淡淡開口。
藍傾丘眉頭微皺,對落香道:“不必擔憂,我自有體例,你且去和若隱看住了她便是。”
“孟婆夠了,退下!”冥王冷聲嗬叱道。
他看了眼何如橋頭,隻見一片黑雲翻湧,裹挾著淩厲的勁風,向他們迎來。
“夠了!”冥王大喝一聲,長長的衣袖一揮,那忘川當中的河水都被他狂放的力道捲起,吼怒著向著幾人而來,“你們不就是想要暗魂麼?隻要你們能夠過了我這關,我便放你們疇昔,毫不再禁止,你們不管獲得暗魂與否,我也不會再過問。”
阿淺一驚,張嘴便欲將那丹藥吐出來,誰知那藥竟是入口即化的,她隻能將那要嚥了下去,對花若隱道:“你給我吃的是甚麼?”
落香點了點頭,道:“冇有便好,她體質本就是極陰寒的,再趕上了這更加陰寒的天池水便會轉化成寒毒。你如果喂她吃下甚麼驅毒的藥,那纔是要了她的命呢。”
藍傾丘抬眸,“我要你將暗魂奉上。”
“嗬,我倒是小瞧你們了,原也不該讓阿淺過來的,現在平白的讓她受傷。”
“那裡,隻是,我覺得,阿淺對你而言,是很首要的,但是眼下看來,並非如此。”藍傾丘輕笑一聲,走到落香幾人身邊,看著阿淺麵色通紅,挑了挑眉,狀似偶然的說道:“咦,若隱,你這枚丹藥但是喂錯了,怪不得她現在這般痛苦呢。”
花若隱看著阿淺慘白的臉,那臉上的盜汗都要將他胸前的衣衫打濕了,他天然曉得她現在所受的有多麼疼痛難忍,這崑崙之巔的天池水,連他都等閒不敢觸碰,又豈是她一介小陰差能夠忍耐的。他看了眼藍傾丘,見藍傾丘正與孟婆對峙著,偷偷從懷中取出一枚丹藥,不動聲色的強行喂進阿淺口中,悄聲道:“如果不想刻苦便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