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傾丘聽她這麼溫言軟語的說著話,儘是對他的依靠,本來還籌算霸王硬上弓的藍傾丘縱使有再大的火也是不忍心了,他的小丫頭啊,真是把他拿捏的恰到好處。罷了,藍傾丘低歎一聲。將落香放好了,給她搭上錦被,起家向著房內屏風後的浴桶走去。
藍傾丘感喟一聲,悄悄撫摩下落香的小臉,“你曉得麼,我是真的想與你相伴終老的,以是,哪怕你有一點點的不肯定,我都不會逼迫你。曉得麼香香?來,看著我,不要怕。”
落香一怔,低頭看去,這才發覺錦被下的本身竟然是不著片縷的,腰間一隻如玉般的大手將她緊緊的圈著,而另一隻手竟然是插在了她不能描述的處所。身後的藍傾丘一樣不著衣物,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他身上那根披髮著傷害氣味的不能描述的物件正緊緊的頂在她的小臀上。落香又羞又窘,暗罵藍傾丘奸刁,從身後抽脫手來,紅著臉將藍傾丘的大手拿開,轉過身,看著藍傾丘道:“壞師叔!”
浴桶中的水本就已經涼透了,藍傾丘著火的身子跳出來頓時刺激的他一個激靈,不過倒也是將他身上的火降了降。
他想狠狠的揉搓落香的嬌軀卻又擔憂會把落香吵醒,可本身身上的火倒是越燒越旺,他摟緊了落香,腦中天人交兵,脫手,還是不脫手?脫手,舒暢的是本身,但是會讓落香惱他,一個不甚還會讓落香將彌藍放出來,不成行,不成行。但是不脫手,苦的是本身,不過卻也隻是一時的。藍傾丘細細思慮,從長遠看,他是該忍下這一次的,但是,慾火焚身的藍傾丘緊緊貼在落香身上,這丫頭睡得苦澀,一點冇有發覺身後的他像是要冒火了普通。
藍傾丘呼吸垂垂重了起來,身下不能描述的部位漲的生疼,他幾欲把持不住,三兩下褪去身上礙事的衣物,緊緊貼上落香,落香似被他身上的溫度燙到了,呢喃一聲,“師叔,好睏啊。”
藍傾丘一震,他冇有想到落香竟是如許想的,他原覺得,原覺得落香隻是對他的不肯定,不成想,本來他纔是無私的哪一個,他的落香,想的是名正言順,想的是堂堂正正。
“哦,這麼說你是真的惹王活力了?”老鬆樹來了興趣,問道。
“嗚嗚嗚嗚嗚嗚,鬆樹伯伯多虧了你,不然我的小命就不保了。”小鬆鼠哇哇大哭,心不足悸的對老鬆樹說道。
藍傾丘強壓下心頭的浴火,輕笑一聲,“傻丫頭,是不是嚇著了?”
落香搖點頭也不敢展開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