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隱點點頭,“你這裡的海棠也算是極其罕見了。”
花若隱看了看落香,對白羽殤道:“我看還是算了,如果落香看不出個甚麼來,倒會不美意義。”
“五公主小巧不知去處,大皇子李鈺心中哀慟,暫由二皇子監國。”
彌藍聽得不逼真,恍恍忽惚間,彷彿又回到了年幼時,父皇慈愛笑容,孃親和順的眉眼,他們笑著朝她招手,彌藍微微一笑,孃親,父皇,你們等等彌藍,等等彌藍好不好?
“唐皇李隆軒,駕崩了,且,屍身早已腐臭,那位皇上,是假的。”白羽殤看著彌藍輕聲說道。
白羽殤看了眼彌藍,悄悄開口,“主公,方纔宮裡傳來動靜,唐皇李隆軒,駕崩了。”
藍傾丘轉過身對下落香道:“既然來了這裡,天然冇有過門而不入的事理,臨時下去安息半晌把。”
白羽殤輕笑,不再多說,引著幾人來到房內,換來小童端上茶點。他雖是歸了花若隱部下,卻還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姿勢,但是卻也不會高聳,反倒讓人感覺賞心好看。
花若隱看過那幅畫,神采丟臉,“看來,你要好好解釋一下了。”
藍傾丘淡淡一笑,眼中暴露讚成,“你懂的便好,凡事皆有定命,不成逆天而為。”
白羽殤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那裡。”
落香點點頭,“也好,統統聽師叔的就是。”
“這個,便要問他了。”藍傾丘看了眼白羽殤,淡淡道。
白羽殤搖點頭,輕聲道:“仙長們都不曉得的事情,羽殤一介凡人更不曉得了。羽殤隻是受命保護畫中人,並不知這畫中人是誰。”
藍傾丘悄悄點頭,“我說不是,天然不是。”
白羽殤苦笑一聲,搖點頭,正欲開口,一旁的小童倉促出去,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些甚麼,便吃緊退下。
白羽殤獲得畫出來,並未急著將畫展開,而是看下落香說道:“這畫,原是羽殤家祖上傳下的,現在傳到羽殤手中,已經不知過了多久。”
花若隱見白羽殤去了閣房,纔對身邊的藍傾丘抱怨道:“常日裡師叔不是最見不得香香有半點不樂意的麼,如何本日竟這般坐得住,在這裡冷眼旁觀了。”
一旁的彌藍震驚過後大怒不已,說道:“這個登徒子,竟敢私繪師姐圖象!”
幾人落下雲頭,跟著白羽殤朝內堂走去,一起上男男女女見到白羽殤紛繁施禮,獵奇的打量下落香幾人,眼中帶著毫不粉飾的冷傲。幾人長相俊美,又氣度不凡,便是大名鼎鼎的白羽殤要稍遜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