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怎的曉得?”落香反問。
落香閉著眼在床上坐了會,實在是乏的緊,不想起床,可彌藍清楚是趕不走的模樣,隻好叮嚀鴛鴦打水過來。
落香一笑,說道:“我們先去正堂吧,父親怕是已經練功返來了。”
彌藍一僵,陪著笑說道:“那裡啊,我,我不過是被徒弟罵了,不美意義跟你說罷了。”
“切,你如果冇有苦衷,半夜不睡覺,好端端的在窗子前坐著做甚麼。”彌藍較著不聽她的辯白。
落香拜過夏宛容,朝正堂飛去。
落香噗嗤一笑,揉了揉她的頭髮,說:“小孩子家家,倒是牙尖嘴利的。”
夏宛容點點頭,說:“有你在,我另有甚麼的不放心的。”
彌藍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纔沒有,師姐本日表情好,冇有訓我。”
藍傾丘把香火交給夏宛容插上,說道:“師兄放心,我會照顧好他們的。”
“瞧出來的唄,看你身子一向很好,竟然還會著涼。”
落香淡淡瞥了他一眼,說道:“是啊,不及師兄還睡了個回籠覺。”
夏宛容歎了口氣,說:“這也是你們人生中的一次磨難,父親不能幫你們做甚麼,統統都要靠你們本身。”
藍傾丘點點頭,對落香說:“我讓鴛鴦把你的東西拿過來,你在這裡跟你父親好好說話吧。”說完走了出去。
落香看著滿滿一碗的薑湯,有些痛苦的嚥了下口水,才接過來,小口吞嚥著喝了大半碗。鴛鴦從速把蜜餞遞過來,落香端了淨水漱口,然後纔拿了顆蜜餞扔進嘴裡。
花若隱看了眼上首的夏宛容,訕訕一笑,說:“師妹就愛跟我開打趣,好了,從速用飯。”
夏宛容點點頭,說道:“好,從速疇昔吧。”
“彆唬我了,必定和昨日來的墨瑾脫不了乾係。”彌藍哼了一聲,說:“歸正你一向把我當作小孩子,甚麼話都不肯跟我講的。”
夏宛容笑說:“真可貴,你師姐竟冇有訓你。對了落香,你們一會用過飯,去宗祠那邊上柱香吧。”
“這是父親隨身帶了多年的玉佩,帶著它,百毒不侵,你拿著防身吧。”夏宛容拿出一塊通體翠綠的玉佩交給落香。
“要不然等好了再解纜吧。”藍傾丘開口道。
藍傾丘點點頭,上前接過,對著靈位拜了拜,說道:“先師在上,弟子藍傾丘本日帶領弟子下山,請先師在天之靈,保佑我虛彌派香火鼎盛,千秋萬代。”說著便對著彆的拜了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