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肯定是一整天直到曹美人毒發的那一刻都一向跟在她身邊嗎?”
“回九公主,奴婢名叫雲兒。”
雲兒點了點頭,說:“奴婢認得,那名送綠豆糕的寺人脖子上有一大片毒瘡。”
禦膳房的宮人不解的看著麵前的九公主和一名衣衫襤褸的宮女,在底下小聲的群情著。
那宮女說:“娘孃的吃食和常日無異,都是娘娘常日愛吃的。”
“你可知你家娘娘為何這麼說?”
“那你家娘娘可曾吃那綠豆糕?”彌藍問道。
兩人終究來到了禦膳房,彌藍命那些禦膳房的宮人全放動手中的活計,一排排的在門外站好,讓雲兒指認。
世人又驚又怕,連聲應下。
彌藍嘀咕了一聲:難怪冇人情願跟我來這裡......歎了口氣,看著承乾宮的宮人,淡淡開了口,說:“本公主本日來,是有些話要問你們,你們也不必焦急,曉得甚麼便說甚麼就是了,不要漏說,更不要胡說,不然,你們聞聲內裡的慘叫聲了吧,如果敢胡說,本公主會讓你叫的比他們還慘。”
章封躊躇著,說:“這個,小的就不曉得了。”
彌藍嘲笑,說:“眼下確是一十七人無疑,你另有何話說?來人,把他拖下去。”
“一十八人......”彌藍巡查了一遍,忽的眼睛一亮,說:“你好大的膽量,竟敢亂來本公主!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杖斃!”
“娘娘她常日也吃,但並不常常吃。常常是每隔四五日便吃上一些,那日禦膳房送來的時候娘娘還說如何本日送了綠豆糕。”
雲兒點點頭,說:“奴婢以項上人頭包管,那名寺人確切不在這裡。”
“回九公主話,未曾。”
獄卒惶恐的點頭稱是,細細的辨認了一番,才帶著彌藍來到一間牢房前,說:“九公主,這內裡關著的滿是承乾宮的宮人,不知九公首要帶哪一名?”
章封喏諾著不敢看彌藍的神采,說:“是,是疇前的清月宮。”
彌藍好笑的看了那獄卒一眼,搖了點頭,拿起鑰匙,試了半天賦翻開了牢門,推開門走出來,那些宮人一個個的全撲了上來,跪在彌藍的腳邊不斷的叩首,涕淚俱下,說:“九公主,您發發慈悲救救奴婢吧,奴婢是冤枉的啊九公主!奴婢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