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藍咬牙,不就是凶手嗎,父皇你就等著吧,我必然會查出來的!
落香沉吟半晌,心中有了考慮,對花若隱道:“師兄,天氣已經不早了,你不便在這裡久留,快些歸去看看逝初吧。”
“彌藍,你且說說曹美人中毒後的症狀。”落香想起甚麼,問道。
彌藍走進房內,不解的看著花若隱,問道:“師兄,你是不是算到了甚麼,你倒是說呀,我如何了?”
李隆軒起家走下床榻,一步步靠近落香,癡迷的神情,一聲聲的喚著愛妃。落香被他逼的飛身後退,對彌藍說:“你父皇,怕是得了失心瘋。”
“麵色烏青,鼻孔出血。”搖點頭,回想起方纔看到曹美人毒發的景象。
“說甚麼,”落香涼涼接到:“是不是隻要我們找出凶手便放我們分開?”
落香打量著四周,點點頭,“是啊,這承乾宮有些太溫馨了。”
彌藍臉一白,不美意義了,說:“是,是你們......但是,我方纔從父皇那邊過來,父皇說......”
彌藍歎了口氣,說:“保住了一條命,卻也是和死人差未幾了。”
喊過彌藍,讓她將李隆軒扶到床榻上,落香一手搭在李隆軒的手腕上,把了評脈,從袖中的乾坤袋中拿出一瓶丹藥,給他喂下了一顆,對仍在掉淚的彌藍說道:“你父皇是急火攻心,並未傷的神態,我已經給他服下了護心丹,過會兒便會醒來。”
“甚麼?!曹美人去了?我昨夜察看她的病情,未嚴峻到此境地啊?”彌藍不解,那曹美人雖說已經中毒,那毒卻未伸展到關鍵,隻一夜,那毒竟發的如此快麼......
李隆軒大手抹掉彌藍臉上的淚水,“如何跟你母後一樣愛哭。”
回到芝蘭院,不顧幾人獵奇的眼神,悶頭灌下一杯茶,越想越氣,卻又無可何如,彷彿落空了滿身的力量,癱坐在軟榻上。
李隆軒生硬的轉動了脖子,呆呆的看了眼彌藍,像個孩子般嘿嘿一笑,末端,眼睛緩緩掃過落香,一雙板滯的眼睛忽的亮了,“愛妃,愛妃!愛妃來,過來朕這裡。”伸手手去,想要抓住落香。
藍傾丘淡淡一笑,“我便與你指條明路,你去天牢內,找一個名喚雲兒的宮女。”
彌藍雖心中有些可惜,卻也未多說些甚麼,隻道是紅顏薄命,讓李隆軒莫要過分神傷了。
彌藍抹了把淚,蹲在李隆軒床邊,說:“恩,感謝師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