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奇特了,”花若隱摸著光亮的下巴,有些不解了。
彌藍氣的頓腳,父皇你是被阿誰甚麼曹美人下了蠱了嗎?我師叔師姐好端端的去害她做甚麼。
落香歎了口氣,那曹朱紫必然活不過今晚了。
高高束起的頭髮明在散落在臉龐,目光板滯,鬍子拉碴的臉上流露著倦容,就連那一身龍袍也不見了蹤跡。
雖說彌藍修為在虛彌派是算不上多麼出眾的,倒是虛彌派少有的熟知藥理的,如果連彌藍都冇有掌控破解此毒,那麼曹美人活不下去是必定的,而他們,也將墮入窘境。
喊過彌藍,讓她將李隆軒扶到床榻上,落香一手搭在李隆軒的手腕上,把了評脈,從袖中的乾坤袋中拿出一瓶丹藥,給他喂下了一顆,對仍在掉淚的彌藍說道:“你父皇是急火攻心,並未傷的神態,我已經給他服下了護心丹,過會兒便會醒來。”
二人走到內殿,隻見床榻上坐了小我,披頭披髮,衣衫不整,依身形看,應當是個男人。彌藍走到那男人身邊,伸脫手撩開遮擋著麵龐的頭髮,大吃一驚:“父皇!您,您這是如何了?”
彌藍難過的說:“本日兒臣一早便過來看望曹美人,隻是來到承乾宮卻見到父皇昏睡在床榻,而不見了宮人的身影,父皇,您到底是如何了?”
巳時,李隆軒回到了禦書房便立即下旨徹查此次曹美人中毒之事,承乾宮的統統宮人無一倖免全數壓入大牢,而作為九公主彌藍的同門老友,落香幾人卻被限定在了芝蘭院內。因為李隆軒還記取,那晚夜宴,落香的那句話:我若一舞,必見血光!
彌藍如何也不能信賴他的父皇,竟患上了失心瘋。
彌藍呆了呆,說師姐你如何曉得呀。
花若隱與藍傾丘正一人執白一人執黑鄙人棋,落香與逝初在一旁觀戰,見彌藍這幅模樣,便曉得定是在李隆軒那邊碰鼻了。
落香分開後不久,李隆軒便醒了過來,嗟歎一聲,揉著有些發痛的頭,坐起家,彌藍大喜,“父皇,您終究醒了。”
落香打量著四周,點點頭,“是啊,這承乾宮有些太溫馨了。”
彌藍雖心中有些可惜,卻也未多說些甚麼,隻道是紅顏薄命,讓李隆軒莫要過分神傷了。
李隆軒卻隱去了眼中的傷痛,看著彌藍,說:“昨日之事可讓你師姐遭到驚嚇了?”
落香歎了口氣,才飛成分開。
彌藍想了想說:“不對啊,如果父皇隻查出幕後之人,父皇他大可跟我們明說,為何恰好要認定我們也有懷疑呢?”睜大了一雙眼,看了看逝初又看向落香,非常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