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王嬤嬤的老臉上,不由閃現出一抹恍然大悟,趕緊狗腿道。
心念微動,季雲素清麗的杏眸中,掠過一抹沉寂之色,素手疾然探出,一把抓過勢利眼伴計的衣領子,幾近將他半個身子都扯出了櫃檯。
伴計明顯已經聽到季雲素的話音,但他看麵前女子身上的穿著寒酸,連正眼都冇給季雲素一個,就這麼自顧自地拿著雞毛撣子擦拭藥櫃。
秦玉蓉這時候雍容的臉龐上,帶起一抹不屑的嘲笑,逐字逐句道。
“夫人,那給柳姨娘那村婦請大夫,還從夫人孃家開的大藥房保和堂去請嗎?”
“七羽南燭草有嗎?”
一進正堂,就直奔櫃檯,對著伴計沉聲扣問:“鋪子裡可有七羽南燭草?”
秦玉蓉那透著慈柔的偽善臉龐上,帶起一抹陰惻惻的嘲笑,漫不經心腸說。
“既然二蜜斯孝心一片,就讓她去便是。”
在王嬤嬤看來,夫人使了手腕,不但斷了柳姨娘母子三人的朝氣,並且更是毀掉了二蜜斯的傾城容顏。
“夫人,老奴明白你的意義了。”
下人得令,應了聲“是”,便倉促分開。
伴計向來冇見過,一個貧民,敢在保和堂撒潑的!
季雲素清秀的眉毛微微一蹙,當下直接把伴計丟回櫃檯,回身就走。
“放眼全部都城的藥鋪,十足都冇有這味藥,逛逛走,彆在這裡礙眼!”
“經驗二蜜斯這類事情,還是經老爺的手,比較好,免得夫人惹一身騷。”
但是,在聽到七羽南燭草被人買空的時候,她被帷帽遮住的臉龐上,麵色不由冷了下來。
並且,這端方,還是老爺親身定下。
“對了,太醫請返來以後,你曉得如何做嗎?”
保和堂。
話音落下,屋子外頭,俄然傳來一個焦心的稟報聲。
季雲素循著路人的指引,來到了保和堂。
王嬤嬤聽了以後,不由道:“夫人,柳姨娘母子三人入府之時,你冇有讓二蜜斯當眾摘下帷帽,莫非還成心圖?”
“柳姨娘身材不適,大夫天然是我這個夫人來請,那庶女是私行出府,與本夫人何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