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都快燒起來了,鼻子裡彷彿有甚麼東西熱熱的。
院子裡亮著光,門口的丫環正在打盹兒,屋內雖也亮著燭光,卻不見人影。
祝繁不知本身是如何做到的,連聽覺靈敏的她也在此時聽不到本身的一絲絲腳步聲,間隔屏風越近,她捏在心口的手就收得越緊。
祝繁扔下最後一顆石子後趁著丫環不在的空檔朝門口飛跑而去,眼瞧著丫環的影子在院子門口晃,祝繁當即謹慎翼翼地開了門,在丫環進院門的那一刻合上了門。
也是以他纔想,固然此次見麵的時候比前次早晨很多,但依著小丫頭的心性,其作為定然跟她之前那次也不會差很多。
她有些回不過神來,腦筋裡一向迴盪著那兩小我說的那些話。
祝繁心中一凝,抓著草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緊。
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祝繁冇去理睬被她蹲麻的腿,起來便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熟諳的院落。
祝繁勾唇,又連著扔了好幾塊石子兒,那丫環總算復甦過來,問了句“誰”冇獲得迴應後便從台階高低來四周看。
他也想在有她的處所瞧著她,然後找一個機遇跟她說一句話。
水霧嫋嫋中,沉浸在此中的是背對著她的一片雪背。
他實在太想看到她了,太想讓她早些曉得他這小我的存在,他想,即便不見麵,起碼也得讓她曉得他這小我就在她身邊。
好不輕易行至屏風中間,內裡的景象卻讓祝繁當即瞪大了眼,雙頰立即變得通紅。
更何況,她還冇看清呢?!
隻聽他這般說話,她的臉更是燙得突突跳,用他那帶著香味的衣裳死命地捂著臉,很冇出息道:“是……是跟我冇乾係,但……但我現在不是……不是在你房裡麼?如何說我……我也是個女人家,你……你你你你……”
扭頭,總算是找到了那水聲泉源――畫著精彩山川畫的屏風前麵。
“唰!”
他站在浴桶裡,淺淺勾唇抱臂而立,瞧著因羞怯而低頭蹲在地上的人,開口:“冒然闖進我房中就算了,現在倒是先問起我來了,我在我本身房中,穿不穿衣服礙著你的事了?”
看著屋內熟諳的安插,祝繁的眼眶冇出處地發熱,認識到屋內的動靜隻要能夠是他弄出來的,她起家揪緊胸口的衣衿一步步往裡走去。
“夠了!”
他算了統統,就連沐浴的處所都特地從浴房換到了本身房間,卻還是敵不太小丫頭這激烈的獵奇心以及她這誤打誤撞的才氣……
在她的上一世,小丫頭也是這般大大咧咧闖進了他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