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話自是不好說出口的,但祝繁的厚臉皮程度也不是假的,便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句,狐之亦當場就笑了。
結婚這麼些年,祝繁雖還是會在兩人靠近這類事上感到害臊,但卻會頂著一張大紅臉去迴應他,這回當然也不例外。
祝繁冇好氣地瞋了他一眼,一拳捶在他胸膛上。
狐之亦抿著唇冇說話,隻看著一顆眼淚從她臉上滑下來。
狐之亦幫她掖了掖被子,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祝繁點頭,揪著他的頭髮說:“我太壞了,明顯曉得你身材不好卻還說了那些話,我不敢想如果阿誰時候你真氣出個好歹來,我該如何辦。”
……
祝繁幾近冇做任何思慮,猛地對著他的嘴就啃了上去,然後又猛地一下起來,紅著一雙兔子眼說:“你奉告我,究竟是不是真的?”
祝繁往他脖子上湊,眼淚順著臉也流到了他的脖子上。
祝繁一頭撞到他肩上,說:“三叔,你說我們這算甚麼啊?老夫老妻了老這麼肉麻。”
“三叔……三叔,對不起……對不起……”
狐之亦內心熨帖,摸著她的頭髮說:“好端端的怎的就做瞭如許一個夢,用心讓我心疼。”
狐之亦勾了勾唇,隨即卻一本端莊地說:“至心疼了就親一下。”
哭?
狐之亦瞧她乖乖的模樣實在惹人憐,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用指腹抹去她臉上的淚,沉聲問:“做甚麼夢了?哭成如許。”
不過說是吵醒,實則她睡得也夠久的,睜眼便見日頭已經升得老高,太陽光都照到床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