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這會兒想起去老太太那了?”荷香無法地皺眉,“早晨不平安,要去也明日白日再去吧,你這一走,先生會氣瘋的。”
話落,他重重甩袖,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揚起的手抬起又落,痛心疾首。
祝華身子跟著一震,小臉上儘是膽怯,“爹,我……我冇有,二姐說的不是真的,你彆生我的氣……”
最後又鎮靜地說:“爹……爹你先彆氣,也許……也許真的是我看錯了也說不定,二姐她……她應當不是那種人纔對,她……”
“你……”
當然,她就是不想曉得才挑選這個時候點出門的。
以是這回醒來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熟諳從本身家到她曾經藏身之處的這條路。
“出門?!”荷香目瞪口呆,看了看外頭烏黑一片,扭頭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出門乾甚麼?先生剛讓我來叫你疇昔,你們不會是又吵架了吧?”
祝華聞言心中一喜,倒是冇表示在臉上,也冇走,而是遲疑了半晌後拉住祝諫的衣袖,聲音小小地說道:“爹,二姐的脾氣就那樣,你彆跟她置氣了好不好?”
荷香不明以是,但因著她跟祝繁的乾係好,以是在乎識到事情的嚴峻性後回身就朝祝繁的屋子跑了去。
“孽障!你……你竟然……”祝諫氣得渾身都在顫栗,指著祝繁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