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夫人,我自知有罪,但……但我真的是冇有體例啊,我柳家就隻要滿雲一根獨苗了,他如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死也不能安生啊……”
“不,”狐之亦開口反對,使得柳鎮及祝舒佳耦都愣住了。
祝舒趕緊過來,柳鎮也從地上爬起來跑了過來,便隻看了前麵一張,三人都幾乎被嚇得回不過魂來。
柳滿雲沾了這個玩意兒癮已經很大了,隻要不讓他吃,他就拿刀往本身身上紮,好幾次還差點咬舌死了,若非柳鎮醫術高超,怕是那孩子墳頭的草都一丈高了。
柳鎮跟柳滿雲隻要求人,求祝桓不要把這事兒奉告任何人,不然不但他們會遭罪,祝家更會遭到殃及。
錦院是祝舒伉儷倆的院子,也是這宅子裡最不能等閒讓人進的處所。
狐之亦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幽幽道:“你可知讓滿雲沾上五華散的人是誰?”
柳鎮俄然想哭,卻又想笑,最後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方纔回身,才知那孩子已經到了她邊上。
“你、說、什、麼?!”祝舒一把撈住幾乎倒地的秦氏,咬牙切齒地看著祝佑。
他讓柳鎮想體例不管如何都要將祝弧的身子拖垮,且不能被人看出蛛絲馬跡。
“滿雲……”
秦氏顫抖著兩條腿走到祝舒麵前,方想說話,便聽得跑來的祝佑說:“爹孃,不得了了!錦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