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的題目就來了,常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三子是如何讓人查到關乎這些事的?
狐之亦走到老爺子跟前,朝地上被踢得七暈八素的人看了一眼,說:“臨時將人關起來吧,在印章未找到之前,不能將人往縣城裡送。”
周氏百口莫辯,心中一股氣上來,不甘地對老爺子吼道:“你憑甚麼這麼狠心?!祝弧是你兒子,莫非祝桓就不是你兒子了麼?提及來,祝弧他底子就……啊!”
思及此,周氏一臉恍然的神采,忙道:“是她!必然是她!上回被三弟救返來的那小……女人,必然是她拿了爹的印章!”
“是的夫人,”保護領頭照著秦氏的話答覆。
祝舒倒是想起一件事來,“這麼說來,那……那位老先生……”
好險,幾乎就讓這不知好歹的將真相給說了出來。
前麵的話周氏還將來得及說出口,便已經被祝舒一腳給踢到了下顎,痛的她幾乎覺得自個兒的下巴被人給踢掉了。
那但是最首要的東西了,就算冇了這些銀票收據借券,也不能冇了阿誰玩意兒啊。
狐之亦天然曉得這二人是至心對他好的,因而抿了抿嘴,便將自個兒早在一年前一次偶然中發明祝桓跟周氏的詭計後便動手調查事情的事大差不差地給他們說了一遍。
周氏的眼睛刹時變得驚懼,瞧著那說話的人清楚就是一個看起來單純真純的小女人,冇曾想本來她竟是這般暴虐的人。
那幾人一聽,從速著點頭,把去時的環境給祝舒說了一遍,大家心道,這但是祝家的大少爺,他們半個當家的,就算是老爺子發話,他們也不敢對祝家大少爺大少夫人動粗啊。
“小女人?”祝舒眉頭一皺,想起那小女人的模樣來,但倒是虎眸一瞪,怒道:“荒誕!都這個時候了,你覺得我會信賴一個小女人這個點上還在外頭晃?再說了,人家跟我們無冤無仇,為何要拿走印章?這清楚就是你抵賴的藉口!快說!不然彆怪我現在就帶你們去見官!”
狐之亦麵上勸了會兒,以後便聽了秦氏的話歸去本身的院子歇息去了。
聞言,秦氏與祝舒相視一眼,因祝桓還暈著,因而就隻好先將人拖下去關著,獨留周氏一人跪在正廳裡。
“這美滿是偶合,”狐之亦點頭,曉得老爺子內心在想甚麼,而他也早就想好了說辭,“兒子冇本領,光是找那些東西就用了一年多的時候,便是曉得了大哥對我……也無可製止,除了當著人的麵將那些藥喝下外,實在彆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