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後,見那人還以打量的眼神看著他,狐之亦幾不成見地蹙了蹙眉,不能包管此人再看下去他會不會把人的眸子子給挖出來,以是他先一步開了口道:“不知先生台端光臨有失遠迎,包涵。”
方纔在飯桌上他從黑媚的傳音中收到了小丫頭跟家人坦白跟他乾係一事,若非迫於二老在,他何必比及這會兒,此時現在,他是一刻也等不及地想去見人了。
“誒誒……”祝佑從速攔在了他麵前,說:“三弟,不帶你這麼忽視人的,好歹我也是你二哥,就不能給點麵子麼?”
能猜獲得祝諫為何會來,本是不想見的,但轉念想他也想趁此機遇跟祝諫將話說清楚。
他家那小孽障,真的會這麼懂事?
想罷,他便收了意念,換回祝弧的模樣出了內間去外甲等人。
再者說,此人言行舉止皆為大師公子,跟他家那丫頭的性子的確南轅北轍,很難將這二人想到一塊。
祝諫道了聲“謝”,荷香扶著他緩緩坐下。
“曉得於先生而言此事有違常理,但何如繁兒實在讓人愛好,便有些情不自禁了,本想找個機遇上門提親,繁兒卻道怕嚇著先生,說是尋了日子再行奉告,那丫頭,竟是未曾與我籌議便先開了口,真是……”
還是不知該如何開口問,這類事到底有些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