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畢,祝繁紅著臉跟烏龜似的縮在他胸前,眼角微微含淚,輕撫著腰間柔嫩的狐毛,抱怨道:“都讓你不要親的,又親……”
“不怕,”問出的話被小女人半路截去,狐之亦一時冇反應過來她在說甚麼。
狐之亦的唇瓣又抿緊了一分,“真不怕?”
殘暴狠戾的狐族之王,有朝一日也能同淺顯人一樣這般跟一女子談笑,此事若傳出去,怕是足以震驚全部靈獸族與神族了。
“做甚麼呢?”狐之亦不知她又要折騰甚麼,隻覺懷裡空落落的。
狐之亦無動於衷,在這方麵他永久能比任何人做到不動聲色,一臉明白的點了點頭,倒是問道:“我就算了,繁兒,這山上但是有怪物的,你就不怕怪物呈現把你給叼走了?”
她的弧兒冇有死,真好。
那眼睛眨巴得啊,都快比天上的星星快了,那小模樣裝的啊,就跟誰欺負了她似的。
狐之亦神采一黑,將人給掰扯了返來,佯裝暖色道:“夠了,哪有女人家這般去掀男人衣裳的,不看了。”
想當初她多焦急啊,就怕那玩意兒把他給傷到了,成果他倒好,演戲演上癮了!
“好不好嘛……”祝繁抱著尾巴,在自個兒臉上蹭啊蹭的,一點不粉飾她對這個本該讓人驚懼的東西的愛意,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得狐之亦是完整冇了脾氣。
狐之亦哭笑不得,心說,這究竟是誰的狐尾,如何看這丫頭的模樣就跟是她本身的似的。
“不要了不要了……三叔,你彆撓我癢癢了,哈哈哈,我快笑得不可了……哈哈哈……”
祝繁往那間亮著微小光的鬥室子裡看了看,內裡的人昏昏欲睡,她不由勾唇一笑。
她趕緊抱住,因為怕本身給他扯得痛了,以是隻得用抱的姿式將那尾巴抱在懷裡,“不要,我不掀了不掀了,三叔你讓我多看一會兒好不好?求你了。”
祝繁下了石板理了理本身的衣裳,跑到那堆被枯草遮住的處所,抬腳就把那堆枯草給踢開了,然後在那塊處所用鞋底蹭了一會兒,直到那一片兒都被她給蹭平了才愣住。
輕車熟路地從窗戶一躍而出,憑著夜能視物的才氣很快上了神廟山,夜裡北風陣陣,偶爾一隻還未歇下的麻雀重新頂掠過,甚麼也未能帶起。
瞧她一臉鎮靜的,狐之亦冇有再問,隻勾了勾唇:“嗯。”
前麵三個字他說得輕,祝繁冇聽到,隻聽他自稱“大狐”便忍不住嘴角上揚,一隻手抱著他的尾巴不肯放手,另一隻手抓著他的衣裳也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