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隻將她送到路邊便冇有再往前了,隔著一條巷子,祝諫看到自家女兒扯了扯他的衣袖,那模樣看上去便像是在撒嬌。
祝繁樂了,靠在門口抱臂往外頭看了看,似笑非笑地說:“行了,你聽話的另一個女兒返來了,這麼久不見,一返來就搞這步地,看來是想你這個當爹爹的想得緊啊。”
曹春花揹著他傷害他的一雙女兒時可有想過能做與否?
剛好這時餘光看到祝繁換了一個姿式靠在門口,祝華心頭的恨與憤當即就發作出來了。
還爹爹?爹就算了,還爹爹?當她是祝鈺那種小毛孩子啊,爹爹……
祝繁有些有力,冇好氣地瞋了他一眼後回身往家裡跑,比及祝諫麵前的時候幾乎冇愣住腳,站穩後公然就見她家老頭神采黑得跟鍋底似的。
“祝華!”祝諫忍著扯動傷口的痛大步上前,大手一伸一把將祝華給拽到了地上,怒道:“她是你姐姐,誰教你跟她脫手的?!”
公然,這丫頭還真吃這套。
仇恨交集,祝華明顯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產生了這麼多事,她已經忍到了一個極限。
說罷,側身乾脆不去看祝華。
想了想,他沉著臉說:“男女授受不親,今後不準你同他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