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祝繁壓著聲音,還記得這會兒恰是在他們家屋子外,不想將裡頭的人吵醒來。
剩下的話,被祝繁的行動給截住了。
隻可惜的是,她感受不到痛,身上任何一個處所都感受不到,她隻能肉痛,隻能憑著這一實在際的痛苦來感知他的存在。
四目相對,那裡另有本來的半分溫馨纏綿,狐之亦隻覺她唇角的那抹帶著冷意的弧度硬是生生將他的心活剝了,血淋淋的,痛得讓他難以呼吸。
他們清楚不熟諳,為何她卻兩次都能從他的眼中看到沉淪,彷彿透過她,看到了彆的一小我似的。
他,指的是祝弧。
“當初……”
祝繁冇說話,隻覺麵前男人那一身紅衣刺得她眼睛疼,更讓她不由得想起那件事來,嘴唇一咬,抬手便要又是一巴掌號召疇昔。
當時她便想,他在為誰難過?在為誰悲傷?
這一刻,狐之亦有了前所未有的發急,手上顫抖了也不自知。
哽咽的聲音,顫抖著,痛苦著,彷彿一把利刃,狠狠剜在了狐之亦的心頭,將他的心頭肉一片片切割下來。
祝繁淚如決堤,抓著他的手與他氣味相融,啞聲問:“他還活著,你……就是他,對嗎?”
“你究竟是誰?為甚麼……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