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繁把頭伸出床,瞧著他開門出去又把門關上,到底還是不放心,輕手重腳地起來走到門口去偷看,隻可惜她去看的時候已經不見了男人的身影。
今兒個為止,不幸的屁股總算迎來了終究的病癒,其仆人也算是終究能大不咧咧地坐了。
“三叔我給你說,等我好了我就帶弧兒去看你,弧兒是隻小狐狸,長得特都雅,能聽得懂人話還會寫字,保準你見了必然喜好!”
提及這些,荷香忍不住感喟,“你說如許的日子到底甚麼時候是個頭啊?”
阿誰時候,統統人的腿都嚇軟了,就連常日裡那些結實的男人都嚇得軟了腳,她一個小女人家家的,竟然敢拿著一把小刀就朝那龐然大物衝。
“能聽懂人話還會寫字?”他挑選忽視小女人為他取的名字,假裝訝異地挑了挑眉。
狐之亦瞧她受了傷還這麼精力,心上實在無法,方纔想開口那丫頭就又說話了,一雙杏眸閃著鎮靜的光。
祝繁內心是真不樂意了,扒開荷香的手問:“你也感覺我跟他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