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冇準兒是那張二麻子把人給服侍得舒暢了,不然她如何看得上呢,你們說對不對?”
眼下曹天嬌也是氣得瘋了,以是才把祝繁這個“小瘟神”的稱呼給忘了,直到祝繁僅一隻手便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時她纔想起本身是完整招惹到這小蹄子了。
以是她頂多就是把人家家的雞啊豬啊甚麼的給放出來,鬨得彆人家雞飛狗跳就算完事兒了,再想跟她鬨的,她就趁他們早晨辦事的時候敲鑼打鼓奉告世人。
她走到門口,一腳就踹開了虛掩著的門,“麻子!出來見你媳婦兒了!”
“……”
曹天嬌被她的話說得神采一僵,半晌後就笑了,“祝繁,你也就這張嘴能說了,不過就算能說又如何樣,也竄改不了你跟那祝三少做的那些不齒的事。”
“哈哈哈哈,對!對,對得很!”
“哭哭哭,你家還冇死人呢,哭甚麼喪?早看你這狐媚子不紮眼了,另有臉哭。”
可恰好冇想到這小賤人竟然就這麼把這事兒給說了出來,貼身衣物在彆人手上,就算她再如何有掌控也還是心虛的。
因為她,實在是太想笑了!
所謂的惱羞成怒大抵就是現在如許,曹天嬌見說不過祝繁,就聽得邊上的人已經開端在對她指指導點地說些甚麼,她內心一陣慌,上去就朝祝繁伸出了爪子。
曹天嬌神采一僵,還不待她反應過來祝繁這話甚麼意義,就見她已經回身朝遠處的幾人號召了。
一起閒話不竭,很多女人還趁這會兒曹天嬌冇人幫著說話一口一個狐媚子地罵個不斷。
祝繁挑眉一笑,冇理她,看向那在一邊小聲群情的幾個八婆和看熱烈的人,說:“看到了吧,這就叫惱羞成怒,被我給說穿了,急了,如何樣,要不要跟我去張二麻子找找我們村花的衣裳,也都雅看究竟是誰在胡說。”
祝繁冇跟她辯論她和祝家三少的事,隻做驚奇狀地看著曹天嬌,說:“不是吧村花兒,那但是你本身做過的事兒,上回我碰到張二麻子的時候還見他拿著你的肚兜呢,人家對你可癡情得很啊。”
“放開我!”曹天嬌雙頰憋得通紅,卻擺脫不得比她個頭矮小的祝繁。
因而聞訊而來的女人們都湊了過來,浩浩大蕩一行人就朝著張二麻子住的半山坡去了。
在曹天嬌正要出言為本身辯白的時候,不知誰在人群中說道:“去去去!這勾惹人的狐媚子跟張二麻子,哈哈哈,這下可有得看了!”
目睹著遠處的好幾人都因為祝繁這俄然的叫喚往這邊走了過來,曹天嬌神采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