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心中還想斥責她大半夜到處亂跑,可見她這副模樣那裡還能罵得出口,忍了忍,終究歎了口氣,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道:“下次你再如許,我就不去找你了。”
一向堅硬著……
門被傅玄毫反麵順地一腳踹開,他快步走進房中,將懷裡的人一下扔到了矮榻上。
她現在說話必定成炮灰啊,看看他冷著一張臉較著不想理她。
李老邁看的更是火起,身下漲得發疼,也不顧不得林嫂在一旁厲聲痛罵他禽獸,便是在琳琅脖頸和胸口前一陣啃咬。
少年被他一喝,本來的勇氣頓時冇了。
林老邁見她今時今刻還不認命,冷冷地陰笑起來,緩緩道:“還是省些力量吧,一會有你喊得時候,你那夫君不是被人請去看病了麼,一時半刻趕不返來。我們還是樂嗬樂嗬――”說著便要去扯琳琅的錦褲。
包管日更六千,固然買不起飯吃,但是能夠賺品德。
琳琅心中一暖,偎到男人懷裡,仰著頭目光定定地看著他,抽泣道:“你不生我的氣了?”
房中床上的被褥混亂,女子雙手被捆綁在床柱之上,飽滿白淨的肉、體橫陳在床榻上,臉頰緋紅,媚眼半眯,唇角還掛著幾答應疑的涎液,說不出的淫、靡,明顯彷彿還沉浸在剛纔豪情的餘韻中。
琳琅卻在現在扯了扯他的衣袖,弱弱道:“另有姐姐……”
琳琅現在那裡管得了她嚇冇嚇到,立即如攥住一根拯救稻草普通死死抱住林嫂,哭求道:“姐姐救我……讓他放了我……好不好?”
感受著懷裡人兒攥著他的衣衿渾身顫栗,傅玄那一雙眼睛垂垂出現了猩紅,一貫冷僻的眸子終究在人前閃現出被一向埋冇著的戾氣,如一頭狂怒的野獸普通死死盯著麵前閒逛悠爬起來的額兩個男人,一字一字道:“你們那裡來的膽量,竟然敢碰她。”
林老邁一貫是欺軟怕硬的主,現在見到傅玄武功竟然如此高強,心中早就恨不得撒腿就跑,但是他如何能跑得出去?貳心下一動,立即將一旁的少年,指著他顫聲道:“這都是他的主張……是他的主張……神醫饒命啊……”
李老邁見他畏縮,哼了一聲,將他一把拽到床上,扯過他的手按向琳琅的胸口,感受那盈手的綿軟在掌中被捏成任何形狀。
琳琅被男人拽進屋,一把扔在床榻上,摔得有些七葷八素。
琳琅頓時疼得連連抽氣,淚水已經忍不住落了下來。
“那也要她敢和她那夫君說才行。哼哼,這等事,如果被她夫君曉得,恐怕冇好果子吃的何止是我。”李老邁冷冷一笑,道:“並且就算是我現在籌算放了她,保不準她不會向她夫君告狀。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你們姐妹一同服侍我們兄弟,必然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