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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銜的身子猛地一震,驚詫地看著麵前仍舊安閒淡然的孫尚香,俄然感覺他底子就不體味她。他們相處的時候如此之短,如許的孫尚香纔是她的真脾氣吧,不是王家阿誰循規蹈矩,持家有道的當家主母。
“是嗎?這隻怕是嫂嫂自謙之詞了。”王琅目光一動,掠向一旁的王銜,似笑非笑道:“大兄本日為何不將那舞姬也一同帶來,好讓mm見見她是多麼的花容月貌,要讓大兄放棄荊布,也要將其娶進門。”
被王琅這句話一噎,王銜很久說不出話來。
隻是現在天子都開口了,他莫非要令天子收回成命?即便是天子被他說動,這個在一旁煽風燃燒的mm怕是也不會同意。
孫尚香現在已經懷有身孕,王琅上前虛扶了她一把,笑道:“現在嫂嫂有孕在身,這些虛禮還是免了。”
王琅也不在乎,從袖中取出一份信來,遞給王銜,叮嚀道:“這是本宮寫給阿翁的家書,大兄歸去以後,交予阿翁親啟。”
司馬徵當著她的麵收好信,毫不避諱地攬過她的腰,對勁地低笑道:“現在皇後要做的事情都做了,那現在該輪到朕了。”
王琅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孫尚香聞言轉過身,細細地凝著他,悄悄揚起了唇,“因為你的一句話,雖則如雲,匪我思存。我孫尚香想要的夫婿,縱有凡塵三千弱水,但也隻要我這一瓢飲。當時我隻因這一句話傾慕於你,現在我也隻因你這一句話背棄你……我要成全你。”
王琅見孫尚香甚是靈透,大鬆了口氣,一麵又打趣道:“已經夠平靜了,再下去怕是都要發黴了。”
王琅在第二日如願以償見到了王銜和本身的嫂嫂,司馬徵過來陪她用完午膳以後親身帶她去了養心殿,王銜和孫尚香早已經在那邊等待了。
他就如許傻傻地看著她很久,她卻也任他看著,隻是唇邊帶著的笑愈發疏離起來,緩緩道:“家中我的那些東西你也不必讓人清算了送到孫府來,也無甚用處,隨便送人或者燒了皆隨你。”
司馬徵看她一臉酡紅,明顯醉得不輕,歎了口氣,那火氣也冇了。
“然。”司馬徵微點頭,道:“如果子虞與孫氏和離,子虞另娶賢妻,孫氏腹中孩兒定然也算不得王氏一脈,今後男婚女嫁各不相乾,孫氏這發起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