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徵現在每一個行動,每一句軟語,都讓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那些日夜的纏綿,他的手,他的聲音這般熟諳,曾經的和順令她如此眷戀,而現在卻隻要深深地驚駭。
難怪他一向要她承諾不會分開他,他會怕終有一日她會分開她。
司馬徵本要排闥而入,聽到此言不由一愣,一旁溫若姑姑已經朝他福了福身,恭敬道:“皇上,太後和皇後恐怕有事相談,您還是先回罷。”
太後笑吟吟道:“人間可貴有情郎,如果你大兄至心珍惜那舞姬,也是她修得福分,倒是你那位嫂嫂,也忒善妒了些。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她竟半點也容不下。”
“不,不要。”王琅死命點頭,眼神驚懼,如一頭吃驚的小獸普通低低地哭泣,錯愕道:“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太後見她一側臉頰已經腫起,已是淚流滿麵,立即將她擁緊,低哄道:“不見,不見的。阿琅不要怕。”說罷,她又朝內裡揚聲道:“溫若,不要讓任何人出去,皇上也不能。”
見司馬徵大步撩開珠簾走了出去,太後眉眼一沉,怒道:“皇上,你冇聞聲哀家的話,還是底子不將哀家這個母後放在眼裡了?出去,現在就給哀家出去。”
司馬徵現在雙眼赤紅,美滿是一副殺神的模樣,任太後如何喊罵,命宮人攔住他,那些宮人被他的氣勢所懾,連半個字都不敢說,那裡還敢去攔住他。
咩哈哈哈哈哈
溫若姑姑立即點頭應了,退了下去,關上了殿門。
若他們真是兄妹,他們——
王琅神采一凜,道:“母後這番是甚麼意義?阿琅身為國母,莫非母後還覺得阿琅揹著皇上與人行那般苟、且之事?”
太後聞言更是肝火攻心,將身後的靠枕扯過來砸在王琅臉上,怒道:“他是你哥哥,是你遠親的哥哥啊!你們兄妹莫非要氣死我麼?你但是我的阿蘅啊,我的阿蘅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是愛……
第二日,王琅早早地去了福壽宮給太後存候,和她一同用了早膳以後,兩人便坐在長榻上閒話。
太後這話是思疑她揹著司馬徵偷人?
王琅全部身子跌跪在榻上,嘴裡一陣鹹腥翻湧,太後這一掌因著氣極下了死力,她現在的頭還被這一記耳光甩得陣陣發暈。
太後看了王琅好久,俄然對一旁的溫若姑姑叮嚀道:“溫若,你出去,叮嚀任何人都不得出去。”
她笑著笑著,俄然站起家,失神地往殿門走去,整小我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