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有了。”司馬徵見她又糾結於納妃之事,不由莞爾,在王琅眉眼間細細吻過,承諾道:“這世上,我最想要的女子,便是你。阿琅,我愛你。那夜,我便想這麼和你說了。”
司馬徵溫香軟玉盈盈在懷,鼻間有淡淡的花香模糊浮動,不由將懷裡的人抱緊了些,笑斥道:“的確混鬨。”
不過半晌,兩人皆有些情、動了,司馬徵緩緩放開王琅,深深地凝睇著她,見她兩頰緋紅如桃麵,唇角還掛出一絲涎液,喉間頓時緊了緊,壓抑住心中狂躁的情、潮和身材裡殘虐的本能,啞聲道:“阿琅,徹夜以後,你便不再是我的mm,其他男人更休想介入你,你隻能在我身邊。”
司馬徵眼底碎光淺淺浮動,笑意更濃,將王琅一把抱起,大步朝榻上走去,在她耳邊極低極柔道:“喜好。”
內裡的雨聲仍舊淅瀝,王琅現在心中也平增了一分嚴峻,隻低低叫了一聲阿徵。
王琅的呼吸因著這深切綿長的吻一刹時j□j起來,雙手不自發地攥緊了司馬徵的衣袖。她冇有躲閃,反而極力逢迎他,偶爾也笨拙又嚴峻地吮吻著他。
王琅曉得司馬徵要來,晚膳天然是顛末她本身親身細心安排,並且她沐浴洗漱以後還決計打扮了一番,暗自警告本身不管如何,今晚必然要留下司馬徵。
現在,她終究認識到,本身對他也不是全然的巴結作假,這是一件多麼可駭的事?那今後,她真的能對他下得了手?
兩人的呼吸膠葛到一處,享用這唇齒之間的歡愉。
司馬徵將王琅悄悄放在床榻上,微一抬手,廣袖被風鼓盪而起,轉刹時,門已經被他的掌風關了個嚴實。他居高臨下地凝著她,笑道:“如答應好了。”
王琅將手中白玉杯中的酒含了一口,擱下杯子,雙手攀在司馬徵脖子上,低頭將口裡的酒哺入他口中,隨後慵懶一笑,整小我如水蛇普通盤在他身上,在他耳邊嗬氣如蘭,低低笑道:“徹夜我可不準你醉了。”
王琅攀著他的脖頸踮著腳尖笑望著他,嘻嘻笑道:“那美人兒你喜不喜好?”
王琅被他的話燥得臉頰一片通紅,低頭拿了一旁擱著的酒盅給司馬徵麵前的白玉杯中倒酒。
王琅立即拉住他的衣衿,羞惱地提示道:“門,門還未關。”
怔愣間,司馬徵已經伏在她肩頭微微喘氣,彷彿在壓抑著甚麼,他的長指掠過她的衣衿,工緻地勾住她腰間的絲絛微微一挑,那緋色的絲絛便緩緩散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