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貼身的裡衣裡早已是黏膩的汗濕,額上滲著一層精密的汗珠,鼻翼微張,儘量不讓本身亂了呼吸。
對於司馬衍的態度王琅早已做了心機籌辦,司馬家的男人如何會如此等閒地被擊敗呢?隻是她這般一次一次地消磨他的意誌力,他也撐不了多久。
“為甚麼不要?”王琅低低一笑,“那你要的是甚麼?”
他感受本身的神魂都離開了身材,跟著那隻細緻柔嫩的手越蕩越高,越蕩越快,宛以下一瞬便要成仙登仙普通。
皓月西斜。
太後看著王琅嬌俏的模樣,幽幽一歎,道:“你這一走,須得月餘才歸,哀家非常不捨。”
司馬衍此人,心眼也忒地侷促。
濕熱的唇舌緩緩附下屬馬衍的脖頸,含住那高低轉動的喉結細細啃咬、舔、舐起來,兩手上的行動力道垂垂加大,王琅對勁地感遭到司馬衍吞嚥口水的行動。
到了現在,他早已冇了讓王琅停手的設法。
司馬衍因著情、欲而充血泛紅的眼睛豁然展開,死死盯著王琅,隻強忍著身材裡難以宣、泄的欲、望不開口。
司馬衍的身形堪堪一頓,卻冇有轉頭。半晌以後,他敏捷跳下窗子,幾個點掠便行遠了。
王琅道:“兒臣身無長物,隻養些花花草草還算入得了眼。一會兒臣歸去便差人給母後送過來。兒臣不在宮中的這些日子,母後能夠讓蘇貴妃過來陪母後解解悶。”
“如何,欲、求不滿很難受麼?”王琅笑嘻嘻地低下頭來,在司馬衍耳邊吐氣如蘭,低聲細語道:“如果喜好的話,就該好好聽話。剛纔你叫了吧,現在想要嘉獎,你曉得該如何做。”
王琅看著那還是大敞著的窗子,無法地抿唇一笑。
說罷,也不遊移,撿起狼毫沾了墨汁在司馬衍額上添了一筆。
王琅對著他的背影低笑道:“然,剛纔你不是還問我何時再針上塗麻藥麼,等你下次求我了,我再奉告你。”
他現在已被王琅交來回回折磨了數遍,額頭上已經被添了一個王字,為此王琅剛纔還諷刺他,這般也算稱得上他的身份。
太後笑眯眯道:“宮中是沉悶了些,你在宮外無拘無束地,可不比這歡愉。再過兩日,天子便要南下巡遊潁川、新野兩郡,你到時能夠隨行。”
他恨極了她。
王琅眯著眼抬手和順的撫開司馬衍臉上汗濕的頭髮,指間在他臉上淺淺形貌著那完美地表麵,柔婉笑道:“這便是殺豬刀的和順,一會等你品完這餘韻,我們持續,一次不可,再來一次,直到你求我……給你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