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姑姑此時已然命人備好了早膳,領著宮人侍立在一旁。
王琅眯著眼抬手和順的撫開司馬衍臉上汗濕的頭髮,指間在他臉上淺淺形貌著那完美地表麵,柔婉笑道:“這便是殺豬刀的和順,一會等你品完這餘韻,我們持續,一次不可,再來一次,直到你求我……給你為止。”
王琅訝然道:“皇上出巡,此事如此首要,為何我卻冇聽人提起。”
果然,太後臉上神采稍霽,已然伸手過來握住王琅的手,笑道:“既然阿琅這麼說,就讓蘇鈺那丫頭過來服侍吧。現在雖已至仲春,但在外出遊還是需重視些,哀家這另有件進貢的火狐緙絲披風,一會走時讓溫若取了給你,一同清算到行裝裡去。你身子也未大好,哀家會讓傅玄也隨行。”
王琅渾不在乎地笑了笑,道:“殿下請便,不過爬窗的時候記得給我關好窗戶。”頓了頓,她笑眯眯地揚了揚唇角,道:“我不會忘了徹夜王爺求了我甚麼喲。”
司馬衍的身形堪堪一頓,卻冇有轉頭。半晌以後,他敏捷跳下窗子,幾個點掠便行遠了。
提到蘇鈺,太後又歎了口氣,道:“那丫頭不要給哀家添亂哀家已經很歡暢了。”她這些日子確切未見蘇鈺,不過這般將她放在一邊不聞不問始終不好,畢竟王琅是不能一向霸著皇後之位的。她就算不為蘇家考慮,也要為這個失而複得的女兒的畢生幸運考慮。
太後看著王琅嬌俏的模樣,幽幽一歎,道:“你這一走,須得月餘才歸,哀家非常不捨。”
王琅嘻嘻一笑,立即道:“兒臣謝過母後。”
隻是,唯獨那模糊約約,難以壓抑破裂的低、吟聲卻隻來自於司馬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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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琅就著小菜喝了碗小米粥便吃不下了,放下碗拿著錦帕擦了擦嘴,道:“這幾日過得無趣,連食慾也不濟了。”
“你當初也是用你頭上的金針救我,你本日又是何時在上麵放了麻藥?”既然不能抵擋,那就拖一刻是一刻,不管如何總比忍耐那種欲、求不滿的痛苦好。司馬衍感覺應當和王琅先說說話。
他全部身材不住地顫抖著,肌肉儘數都繃至最緊,等候著最後那致命普通的海潮來襲。
果然現在叫起來,感受很好。就像是有甚麼柔嫩的東西纏綿於唇齒之間,繚繞在心頭,纏綿悱惻,如此誇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