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說道:“當然以安寧民氣為本。對宗室要從速安撫,彆讓肅順他們的餘黨,有教唆誹謗的可乘之機。”
桂良還未答言,恭親王已含淚在目,俯伏在地,見麵推卻:“臣不肖,有負先帝的期許。實不敢當此殊恩,請兩位皇太後,千萬收回成命。”
“如何啦?”慈安一愣,不曉得她想乾甚麼。
客歲春季避禍到熱河,把個千斤重擔,扔了給六爺,洋人不大講理,六爺主理撫局,不知受了多少委曲?都城裡轉危為安,可真不輕易,按理說,應當像當年雍正爺待怡親王一樣,給個‘世襲罔替’。”
“當然大很多。”
恭親王倉猝解釋說道:“就算他們有兒子,也不必然能夠秉承。照端方,由本房近支中挑賢達的襲封。”
“這是先帝的意義,並且論功行賞,也應當給你這個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