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鎖帝夢_47 第一回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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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措置大政的體例,一為坐朝親政,二為召軍機大臣麵議。現在卻連續三天,未見一道明發的上逾,那就不言可知,這三天中天子未曾召見軍機。從雍正年間設立軍機處以來,天子幾近無一日不與軍機見麵大臣,除非是病重得已不能說話。

三王見皇上氣色很差,冇敢多說甚麼,坐了一會兒又一起退了出來。惇、醇兩王與天子弟兄相見,且在病中,卻連句話都說不上,內心非常不舒暢。

這天相約一起來視疾問安的親貴,一共三位,除了惇王和醇王以外,另一名是惠親王綿愉,天子的胞叔,行五,宮中稱為“老五爺”。

為此,肅順幾近半晌不敢分開天子的寢宮,深怕他不在禦前的那一刻,天子下了甚麼倒黴於他的諭旨,不能及時設法加以禁止。但是他卻不能製止皇族親貴們來給天子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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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懿貴妃按例來念摺子。瞥見有一道奏摺,是恭親王奕所上,天子未作任何暗號,而應當是有明白唆使的,恭親王“奏請赴行在,敬問起居”,哥哥有病,弟弟想來看望,手足之情,天經地義,何故不作批答呢?

但就是如許,肅順仍不免起了戒心,他感覺要庇護本身,就必須抓權。權不但要重,還要多——差使攬得越多,越輕易防備得周到。

骨瘦如柴的天子,倚坐在禦榻上,微微點一點頭,然後苦笑著有氣有力地說道:“朕,本想著跟大師好好兒熱烈幾天,也算苦中作樂。誰知天不從人願啊!”

一旦“大急”,必有遺命,議親議貴,顧命大臣中,怕少不了恭親王的名字,權勢地點,不免牴觸,雖不消怕鬥不過他,但如何說,老是一件極費事的事。

但是,麵前還不是進言的時候,天子的泄瀉,算是垂垂止住了,卻誠如李德立所說,“元氣大傷”,一時補不過來,每天昏昏沉沉的連話都說不動,天然冇法召見軍機,訊斷政務。

天子等她走到禦書案前,指著奏摺如許問她:“老六要到熱河來看朕的病,應當如何跟他說呢?”

份屬尊親,肅順不敢出甚麼花腔,遞了“牌子”,天子“叫起兒”,便引領著這三王,直到禦榻前麵。

兩江總督曾國藩從祁門大營上奏,說曾國荃攻安慶的雄師,反被包抄,而各路清軍,皆受管束,冇法抽調赴援,曾國藩決定從祁門大營移駐安徽北岸的東流,親身督師,挽救危局。

要等他擺設完成了,才發“哀詔”,這些話在有見地的人聽來,天然感覺好笑,但是傳播在販子之間,卻以為是合情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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