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海用心推讓了一下,就收在了懷裡,說道:“那裡的話,主子也是記恩的人,那日如果不蘭主子替主子說話,主子這會不曉得,還能不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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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務府出來,他就直接去了桐陰園。蘭朱紫正要晝寢,聽下人說,有個小公公要見她。趕快請出去,安德海進門就叩首:“蘭主子吉利。”
拿銀錢打通崔玉貴總管以後,他悄悄地命人抬著皇上,從桐蔭深處圍牆外走過。那桐蔭深處,內裡圍著一條矮牆,東麵是靠近路口;從內裡望出來,隻見桐蔭密佈,清風吹樹。
聽蘭兒接下去唱道:
夏沼風荷翠葉長,沼風荷翠葉長香;
跨下轎來,向屋子裡走去。隻見四周紙窗上貼著書畫;屋子裡卻靜悄悄的,一小我也冇有。
冬閣寒呼客賞梅,閣寒呼客賞梅開;
“那小的這就辭職了。”說著,就要往外走。就見香兒跟了出去,拿出一包金銀金飾,塞到他手裡,說道:“我家主子日日夜夜都想著皇上呢,還請小公公能給崔總管說合說合,今後必然有報答。”
秋月橫空奏笛聲,月橫空奏笛聲清;
“你是說,皇上要來了,是嗎?”香兒嘴快,話一出辯才曉得失態了。
唱到結末一個字,真是千迴百轉,餘音嫋嫋。隻聽她略停了一停,低低的嬌咳了一聲,又接下去唱道:
“那就感謝公公了。”說著,把他送出園子。
“她現在在那裡呢?”隨便問了一下。
三天後,安德海又來了,一一叮嚀了一下,最後說道:“這但是一個機遇,蘭主子必然要留意了。”說完,趕快走了。
“哪個蘭朱紫,咱家想不起來了。”
她唱著曲子,把個粉臉兒側來側去,那排鬚也不住的擺動著。她下身穿戴翠綠褲子,散著腳管;白襪花鞋,窄窄的粉底兒。
北方戰事結束使得鹹豐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此時恰是暑夏之季,聖駕移居圓明園居住。這一日,香兒跑了返來,說道:“皇上又去馨春園了,傳聞那麗朱紫有身孕了!”
麗朱紫有孕以後,不能侍寢。崔玉貴正想著給鹹豐在另尋一個新歡。安德海看出了徒弟的心機,說道:“徒弟,您還記得有一個蘭朱紫嗎?”
“小的是來看看蘭主子這裡有甚麼籌辦冇有······”
“本來是安公公啊!”客氣了一下。
寒呼客賞梅開雪,呼客賞梅開雪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