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早就看慣了皇後孃孃的隨性,但是安德還是不由地咳嗽出聲,畢竟一國之母的形象還是要顧及。
整天跪著,累不累呀。
蔣圓看向內裡的驕陽似火,點頭,“就這模樣去。”
婉兒含著等候看向她,她再見不到皇上,那就是一點機遇都冇有,而北玥郡主又不肯幫手,真是氣得她咬牙。
她還真不想去。
不過,蔣圓看戲的意義較重,愛跪就跪著吧,歸正她也不虧損。
普通環境的宴會,祁軒左不會逼迫她插手,估計此次又有甚麼亂子要出了。
“……。”
“不敢,老奴前來,是奉了皇上的口諭,請娘娘去禦花圃赴宴。”
連她的性子都摸好了。
“皇上說了,娘娘如果不想去,老奴隻好動粗了。”安德一點都不料外,還是老神在在。
“明天的氣候真好……。”
“很合適睡覺啊。”
蔣圓饒有興味地看向窗外跪著的人,用這類體例來吸引祁軒左的重視,是不是蠢了點?
蔣圓打了一個哈欠,慢悠悠地起家,聲音慵懶,“宣吧。”
“不去。”她對這些應酬最煩了,不是要忍耐那些後宮怨婦們的白眼,就要和祁軒左打太極。
但是在彆人眼中,就成了不倫不類。
安德抹汗。
安德走出去,哈腰道:“皇後孃娘萬福。”
“有事就說吧。”
“娘娘,安德求見。”
“娘娘,還是換件衣服再去吧。”元寶提示道。
蔣圓翻開眼皮看了他一眼,“病了就去太病院。”
“走吧。”
安德覺得說通皇後孃娘了,也暴露笑容,冇想到下一句把他打回本相。
蔣圓並不喜好穿那些宮裝,又煩瑣又厚,她普通喜好穿本身改裝的白衣,又輕又薄,穿起來舒暢。
顛末院子的時候,蔣圓的視野冷冷地射向了一旁的婉兒,剛好對上了她的視野。
她下了決定的事情,是冇有人能夠竄改的,元寶隻能識相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