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龍番。”聽到樓下的聲音,江還晏的神采速冷,對著門口的伴計叮囑道;“讓二位夫人就待在這個房間裡,不要出去。龍番是個瘋子,一會兒不免脫手,你要謹慎瞧著,不要傷到朱紫。”
“賢妃mm,你說樓下如何樣了?會不會真的脫手,江老闆會不會虧損?”魏貴嬪顧不得儀態,不斷問我。
吃緊脫手,我飛身向著龍番撲來,直奔他手中的椅子。
我心中大喊不好,這一砸勢大力沉如同山降,莫說是魏若淳一個弱女子,便是個壯漢被砸中骨碎筋折也在所不免,如果準些砸到臉上,魏貴嬪這張和順標緻的麵龐怕是要稀爛!
有人比我更快,一身白衣如羽,江還晏不及辯白椅子下落之處,幾近是一刹時便用全部身軀擋住了魏若淳。
“無妨,我若不出去,他定會鬨個不休,擾了澄樓的客人。”江還晏說著便向外走。
特彆是對我來講,哪返來都能碰到個把豪橫不講理的人,前次是武程乾,此次又是誰?我正一腔“肝火”無從宣泄,偏生跑來一個撞網的。
我打不過他,不管是拳腳又或者敏捷,全不是敵手,幾次險險被他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