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裡,小王已經是淚流滿麵。我冇有想到小汪竟然有這麼多哀痛地舊事,我劈麵前這個女人由剛纔的純真的神馳變得開端憐憫,或者說有了一些垂憐。在她的身上,我多少也看到了我本身的一些影子。
男人常常都是如許,一旦心機上獲得了滿足,就變得冇有甚麼耐煩了。
酒精的感化使小汪完整的放下了固執的假裝,由一個女能人一下子變成一個哀怨的小女人,把這麼多年壓抑在內心最深處的豪情一下子宣泄了出來。她緩緩地抬開端,兩腮緋紅,含著淚望著我。嘴裡撥出的熱氣正對著我的耳根。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顫抖的雙手在小王的背上不斷地撫摩著,緊緊的貼上了她誘人的紅唇。我的手漸漸的向前移到她的胸前,伸進她的衣服用力的揉nie著。小汪閉上了帶著殘淚的眼睛,呼吸變得更加短促了,一下勾住我的脖子,紅紅的熱熱的嘴唇開端狠惡的爬動。我們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撲倒在包間的沙發上。
“那天早晨我此生難忘。”說到這裡,又端起酒杯,抬頭一飲而儘,眼神裡充滿了痛恨。阿誰混蛋他竟然趁我粗心冇反鎖門強行到我屋裡把我強姦了。當時胡主任不在家裡,等他返來時那牲口已經走了,隻剩下我衣衫不整的縮在床角抽泣。胡主任聽到哭聲過來問我產生了甚麼是事,我再也節製不住本身,不顧統統的一下撲到了他的懷裡。
但是我在大要上還是很溫存,手仍然放在小汪的北部和臀bu上不斷地撫摩著,內心卻已經冇有了方纔的熱忱。不早了,我的歸去了,今後我會常常來看你的,我湊著小汪的耳朵輕聲說。小汪一聽很靈巧的站了起來,穿上衣服又幫我清算好衣服,還細心的將殘留在我外套上的一根頭髮撚了下來,又把鼻子湊到我身上聞了聞,然後才推開房門。我會心一笑,看模樣他但是個熟行了。我定了定神,嚴厲了一下神采,才若無其事的走出了包間。
“如何能如許說呢?”我柔聲說。“你是受害者,你是個好女人,我會對你好的!”小汪聽了我的話一下子把頭深深的埋在了我的懷裡。不管此後如何,有如許暖心的話也充足本身幸運一陣子了,對於男人,還能希冀甚麼呢?
“哎!”小汪又是一聲哀怨的長歎。“被阿誰老牲口那麼一鬨,胡主任也被搞走了,我的名聲也完整臭了,我另有臉歸去?為甚麼受傷的老是我們,女人真是命苦啊,統統的錯,統統的罵名最後老是由我們來承擔!偷情、勾引帶領,誘huo公公,我就是一個實足的壞女人,是嗎?”小汪充滿柔情的盯著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