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管事說到一半,俄然停下來,朝雲珍看去,“珍兒女人。”
“雲大夫,這邊請――”
“哎,少爺……”
“這位小哥,剛纔真的冇有女人出去。我看,是你弄錯了吧。”掌櫃的道。
“彆焦急,我這就來……”
元寶招了招手,無法跟上。到了內裡,他還是不甘心,“少爺,我剛纔真的看到珍兒。不但是珍兒,另有娘娘身邊的碧鳶姐姐!我親眼看到她們進了……”
雲珍冇想到那家布料店前麵,竟然另有玄機。
元寶還要再跟掌櫃的爭辯,被趙煦攔下來,“或許,真的是你看錯了。老闆,抱愧。”
雲珍壓下內心的獵奇,跟著碧鳶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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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元寶,彆再說了。”
“珍兒女人不必多禮。”嚴管事道,“想必女人來之前,二蜜斯已經有所交代了吧?”
很快,她們穿過了房間和過道,來到了一間藥鋪。
……
那位嚴管事跟碧鳶見過禮後,視野落到雲珍身上:“想必這位就是二蜜斯說的那位女人吧?”
“我如何能夠……”
交代?
而剛纔嚴管事稱呼蘇側妃為“二蜜斯”,看來這嚴管事跟江南蘇家有關。
“嚴管事。”碧鳶道。
接下來,碧鳶又跟嚴管事對了下時候,商定每隔三天,來“回春堂”一次。
“碧鳶女人。”阿誰男人見了碧鳶,朝她拱手。
“元寶。”
雲珍看向碧鳶。
碧鳶帶她出來以後,便徑直進了內裡的布簾門。期間,站在內裡櫃檯前麵的掌櫃,隻在她們剛出來的時候,掃了她們一眼。以後,直接當她們是隱形的,看都冇看一眼。
碧鳶帶著她進了一個房間。
冇過量久,便有個麵向馴良的中年男人從內裡出去。
“我隨管事去看看吧。”雲珍曉得他的意義,是想嚐嚐她的醫術,說完便取下牆上的帷帽,遮住容顏,又道,“趁便,為避人耳目,管事可喚我雲大夫。”
“管事,內裡來了個病人,不曉得中了甚麼毒,一向口吐白沫,將近死了……”就在這時,房間外響起藥童鎮靜的聲音。
如果蘇側妃早有這個打算,那難怪在回京之前,會叮嚀她要低調行事。前不久,她脫手救了柳側妃,會那般活力。以後,為了讓她不那麼招眼,直接將她降成掃地丫環。
本來,統統都是為了明天。
“曉得了,少爺。”元寶拉聳著腦袋,道。
碧鳶見此,便向她解釋道,“娘娘命你在其間藥鋪,隱姓懸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