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朕的女人。”祁淵對著青韶直截了當的開口。
祁淵搖點頭,算了吧,他現在哪有表情再用膳呢。
要說為甚麼祁淵對措置傷口這麼諳練,還是要說他當年曾經在江湖中微服出巡,當時候他隻帶了幾個侍衛,很多時候受了傷都是本身來的,以是措置個燙傷對他來講完整不算甚麼。
“皇上……”青韶底子不曉得本身現在應當做出甚麼樣的反應。
“唔……”
“皇上,還要不要再籌辦一桌炊事過來?”常德問道。
祁淵取了一把剪子來,然後半蹲在青韶的麵前一手扶著青韶的腿,一手謹慎地去剪青韶腿上的布料。
然後祁淵敏捷將藥膏抹到了青韶的腿上。
青韶獨一光榮的是裙襬放下來恰好能夠遮住本身的燙傷,不然歸去今後被其彆人看到她底子就解釋不清。
“皇上給奴婢回絕的權力嗎?”
青韶乖乖地點點頭,眼眶內裡滿盈著水霧,看上去像是一隻小鹿。
“皇上……”常德有些不安地喊了一聲。
以後祁淵想要派人送青韶歸去卻被她回絕了,祁淵冇體例隻能讓青韶帶著燙傷藥走。這個青韶倒是冇有推委了,如何說皇上這裡的藥也比她如許的宮女用的藥好很多啊,她何必跟本身過不去呢。
常德看著祁淵表情不佳的模樣非常費解。
看著青韶驚愣的雙眼,祁淵卻勾起了嘴角。
祁淵僅僅是貼著青韶的唇瓣,但是如許祁淵卻已經感遭到了青韶的誇姣,那種甜美的感受真的是前所未有的。
不過,如果祁淵曉得青韶心中所想,曉得青韶以為本身會被他刺死估計會更加愁悶,因為祁淵絕對不是一個喜好亂殺無辜的人。
祁淵不想去考慮甚麼宮女甚麼身份,或者如果真的挑選青韶來孕育他的擔當人,今後他會晤對甚麼樣的題目,他隻切當地曉得本身看到青韶被燙傷的時候心內裡發疼,他喜好青韶,這是究竟。並且祁淵曉得宮女到了二十五歲是能夠挑選出宮的,但是他不想讓青韶分開。
因為燕窩粥的溫度實在是很燙,以是青韶的燙傷絕對不成能輕。但是——
青韶低著頭開口,她不敢昂首,就連這句話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纔敢開口,因為她不值得本身這句話會不會惹怒皇上。
但是——
腿上的布料被剪開來,但是更難的事情還在前麵呢,因為燙傷布料已經緊緊地粘在了腿上,隔著輕浮的布料能夠看到凸起的水泡。
但是現在措置青韶的燙傷,祁淵感覺比本身受傷都要耗操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