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宮外繁花儘_十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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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就不敢必定了,冇產生的事誰曉得呢?”周敏對著段雲睿輕柔一笑。想了想又道:“我閒來無事,也曾做過幾首小令,現請大師批評批評。”接著柔聲將蘇軾的一首《蝶戀花》輕誦出來。

天涯那邊無芳草。

“李杜的詩篇,的確是空前絕後的文明藝術珍寶。縱觀全唐一朝,幾近把詩寫儘寫絕了,厥後者再如何寫,都冇法超出唐詩的範圍,更彆說超出了。”周敏淡淡說著。

段雲睿的發問讓周敏渾身來勁,正要說話,又忍住了。她本日在這書房出儘了風頭,這已充足,她不想給段雲睿留下過於刁悍的印象。這個期間的男人,大多是不喜好強勢女人的。

周敏這一番話遣詞用句雖委宛,卻充滿了斬釘截鐵意味。那是因為她有後代的經曆。曉得唐詩過後有宋詞,宋詞過後有元曲,再以後另有明清小說!現在汗青出了岔子,繼唐以後並非宋朝,但文學的生長卻有其天然規律,不會因朝代竄改而停滯或斷絕。

段雲睿對著神韻透紙逸出的美人圖,出神的凝睇著。林高潔早定了一門婚事,心有所屬,卻仍不免生髮一種相見恨晚之感。段雲睿雙眼神采奕奕,賞畫半晌後走至窗前,負手而立,望著窗外的春光,不知在想些甚麼。

俗話說得好,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周敏對此全不附和,她對男人的體味程度非任何女人可比。如果一個男人初見一個女人,冇有任何心動的跡象,那麼就算是山崩地裂,海枯石爛,仍不會真正動心。

“宋詞啊!”周敏話剛出口,才驚覺說漏了嘴,忙改口道:“我是說是非句。”

花褪殘紅青杏小。

笑漸不聞聲漸悄。

本來幾人在書房高談闊論,不覺光陰流逝。老太太晝寢起來,遣人找周敏疇昔敘話。如月和白梨便找來了這裡。

多情卻被無情惱。

李悟在周敏走後,快步來到書桌前,鋪紙研磨,下筆如神,瞬息間勾畫出周敏立在窗外那動聽的一幕。又將那首《蝶戀花》提寫畫側。

枝上柳綿吹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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