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融奇特地看了她一眼,點頭道:“我們身上多少都會帶一些金瘡藥,你看小師弟的傷口小了很多,就是師父剛纔給他抹了金瘡藥,但是這傷口不是金瘡藥能管用的。”
“你這個混蛋,你這個臭混蛋,快放開我!”
宮本蘭衣悄悄哦了一聲,看了一眼風一揚一片狼籍被貫穿的胸口,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宮本蘭衣在半空中掙紮不開,無法開口罵人,可惜她常日裡高冷慣了,彷彿對罵人特彆不善於,翻來覆去,混蛋和臭混蛋彷彿已經是她罵人程度的極限了。
蕭融俄然想到以江未寒的醫術即便受了傷也本身能醫好完整不必讓他們曉得,不由得暗自寒了一個。
宮本蘭衣懊喪道:“為甚麼?”
江未寒鬆了口氣,處置前籌辦好的那堆疑似狗皮膏藥中挑出兩張,悄悄地按在風一揚胸口和背部的傷口上。
剛一落地,江未寒立馬放下宮本蘭衣,恭敬執禮道:“女人,鄙人剛纔顧念女人身上傷勢,實屬事急從權,並非是鄙人孟浪,女人身上傷勢嚴峻,實在不該再發揮輕功了,還望女人珍惜本身,如若女人成心指責,還請隨便措置鄙人,絕無牢騷。”
風連山和蕭融的神采很快也變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