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柯昂首,看向方銀河:“方銀河,你的誌願到底填冇填對?”
老柯放棄找第三遍,“把你的賬號跟暗碼給我,我現在來查查。”
老柯從速站起來安撫:“冇事冇事,你彆急,我現在帶你們倆去收發室,黌舍收到的告訴書都在那邊儲存,已經被人拿走了一部分,剩下的內裡說不定就有你的。”
“我也思疑她是不是稀裡胡塗填錯了。”封皓接話。
方銀河氣死了,“我冇填錯!我填寫得是精確的!”
對方寒金來講,要麼是成績,要麼是登科告訴書這兩樣才氣證明才氣,冇有,那就是冇本領。
方婉婷白紙黑字的的告訴書那但是鐵板釘釘的,方銀河呢?這本科登科都結束了,告訴書還充公到。
曉得方銀河到現在都冇有拿到登科告訴書,方寒金的表情就更不好了,說甚麼考的如許好那樣好,如何到現在都充公到告訴書?
實在黌舍一向在統計收到登科告訴書的人名額,方銀河老早就被老柯放在已登科的名單裡,成果冇想到她到現在還充公到告訴書,“你誌願填了冇錯吧?”
方銀河冇擺脫,任由他牽著,兩人在門衛的瞪視下,手拉手走進校園。
海洲一中,方銀河跟封皓在黌舍門口彙合,方銀河繃著臉,抿著嘴,看到封皓以後也不曉得說甚麼,對封皓遞過來的零食也興趣缺錢。
主如果兩人一個穿戴校服褲子,一個穿戴校服上衣,一看就是門生,門衛隻攔成年人或者看起來不像門生的人,畢竟比來回黌舍拿登科告訴書的門生很多。
“我絕對冇有填錯,我填完了,還確認了好幾遍!”方銀河果斷不以為本身會犯這類初級的弊端,她如何能夠會把填誌願這麼首要的事給忘了?更何況,現在的填誌願都是在收集上填寫,提交確認之前,都不曉得要查抄多少遍。
三人挨個找,成果把統統的郵件都找了一遍,就連雞排的告訴書都收到了,就是冇有方銀河的。
本來鎮按等候的方銀河終究急了。
方銀河從揹包裡拿出本身的準考據號,老柯帶著兩人去辦公室查方銀河的誌願填寫,老柯把暗碼賬號輸出來後,點開,這下不但老柯跟封皓,就連方銀河本身也愣住了。
“彆焦急,我們去問問教員,看是不是寄到黌舍來了。”封皓看她一眼,然後伸手,拉住她的手,“走吧。”
“但是我的地點是填的家裡。”
收發室教員跟老柯熟諳,倒也冇辯駁,便真的把收到的統統郵件都拿了出來,“你們本身找吧。彆弄亂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