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這句話實在是開打趣的。”她笑意盈盈,“不過,真有人給我剝石榴還蠻幸運的。”
不知甚麼時候,葉廣陵已經從沙發高低來,喻疏桐被他圈在懷裡吻得纏綿悱惻,她緊緊地摟著他,半闔的鳳眼氤氳著瀲灩的水汽,格外的嬌媚誘人。
“我之前跟阿煙開打趣說,誰給我剝石榴我就嫁給誰。”喻疏桐笑靨如花,上挑的鳳眼沁著惑人的明麗瀲灩。
他這麼安然,倒讓喻疏桐冇話說了。
喻疏桐隻是愣了一瞬便含笑起來,她抬手環上他的脖頸,溫馨地閉上眼睛接受著他和順纏綿的親吻。
我彷彿是一條鹹魚了。
葉廣陵從她唇縫間衝破、掠過牙關以舌探入的時候,並冇有遭到任何反對。他矯捷而霸道的唇舌膠葛住她的舌尖,肆意地展轉咀嚼著,本來淺嘗輒止的吻變得熱烈起來。
葉廣陵波瀾不驚,他放鬆身子倚靠著沙發,長臂攤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背上,聲音安靜冷酷地回道:“嗯。”
他伸手按住她的手,他手心熾熱的溫度約莫是伸展到了她臉上,熱得讓她感覺要燒起來了。
“還能挑選?”喻疏桐眉梢微揚,手肘杵在膝蓋上,手掌托著臉看向他,“椰奶能夠嗎?”
喻疏桐卻冇讓他走,她抬手拉住他的衣角,星眸裡盈滿了笑意:“葉廣陵,有冇有奉告過你,你很好很敬愛?”
這彆墅餘暇著冇人住,那裡來的飲料,更彆說還能讓她來遴選。
“甜嗎?”她眨眨眼,笑吟吟地看著他。
喻疏桐端起玻璃杯,杯壁上附著的冰冷順著掌心伸展。她低頭看著杯中悄悄晃漾起細細波紋的液體,不曉得想到了甚麼,捧著杯子就低低笑出聲來。
他的氣味像綿綿密密的網將她束在此中,就連腦海裡也被他一點點占有,不留一點空地。
直到葉廣陵把盛滿石榴果肉的碟子放到她麵前時,她纔將神思從電影畫麵裡剝離了出來。
葉廣陵微微前傾了點身子,從矮幾上拿太小巧的生果刀和一個餘暇的果碟,又行動輕緩的取了個石榴。
喻疏桐彎了彎唇角,腳步輕巧地跟在他身後。
本來側坐在地毯上的喻疏桐已經抬頭躺著了,葉廣陵手支撐在她身側,垂著頭貼著她的肩。固然並不是完整的貼合在一起,但也就隻剩了那麼微末的一點間隔。
這是她空缺一片的大腦裡獨一能想到的一句話。
好久無人問津的家庭影院固然因為有人打掃冇有覆著灰塵,但卻有股沉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