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要的山川河道、矗立的絕壁峭壁、滄桑的戈壁石灘……
他一把緊箍住身上美人兒纖細的手腕,翻身一壓,已然抽出了掛在床榻內壁上的一把長劍,精準而敏捷地橫在了美人兒的玉頸上。
“父皇,您在看甚麼?”
葉則忍住幾欲溢位嘴唇的呻・吟,微微喘氣著說:“冇、冇有……你彆碰了!”
厲寒朔的確是百年可貴一見的將才,元康帝一貫賞識這類胸懷乾坤之人。不到萬不得已的環境之下,他也不想寒了臣子的心。
兩人唇分之際,葉則眼角飛紅,嘴角流下了一道晶亮的液體,以往的清冷禁・欲早已冇了蹤跡,隻剩下靡・麗之態。
葉則無語半晌,感覺元康帝不會這麼等閒放過他:“……就你一個?”
美人兒一臉板滯,覺得本身是聽岔了,“五殿下,您、您說甚麼?”
明武帝大婚之時,葉則向國子監請了幾日假期。
――私……私奔?
“阿則,你彆活力!我不是用心想讓你哭的!”
“她吻過你了?她有冇有碰過你這裡?嗯?”
厲寒朔以吻封緘,將葉則的話堵在了嘴裡。見他溫馨下來了,厲寒朔才說道:“你永久不必對我言謝。”
厲寒朔:“……”
厲寒朔嘲笑道:“我碰不得,她就能碰了?”
“……啊?會、會啊!”美人兒冇想到這個看上去清冷禁・欲的五皇子殿下會問出這麼勁爆的題目,頓時有些害臊地垂下了眼睫。
葉則神采冷酷:“不要奉告我是你。”
――這個時候如果再棍騙本身,未免就顯得過分好笑!
葉則:“……”
元康帝成心讓厲寒朔曉得此事,便命安插在鎮國公府的眼線將此事表暴露去。
葉則垂下眼眸,俄然轉過身去抬頭望向他,“寒朔,謝……”
可惜,這一幅春・色撩人的氣象倒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看,葉則對此底子就是無動於衷。
厲寒朔“嗯”了一聲,笑道:“如果像你一樣,我還如何庇護你?”
元康帝絕對冇想到美人兒固然聲音沙啞、雙腿發軟,但是除了最開端大行挑・逗之舉的時候捱到了床邊,以後倒是連葉則的床榻都冇能上去。
美人兒坐起家來,一邊揉動手腕,一邊說道:“那奴婢去叫……”
厲寒朔遭到嗬叱,微微鬆開了手,內心又是痛又是委曲。
*****
葉則內心“格登――”一聲,已然猜到元康帝為甚麼會有此一說了。
察看幾今後,見厲寒朔平常作息都冇有甚麼竄改,也並無失態之舉,元康帝就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