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韶司並不強求,便問道:“好,那你剛纔想說甚麼?”
――明天的事情,你都忘了吧。
那人嘲笑一聲,捏著她下頜的手更用力了,“你想殺我?那你也要看看,有冇有本領逃出倚春樓。”
葉則瞪向池韶司,咬牙道:“你放手!”
月影燭光下,兩人的影子融會在一起,不分你我。
池韶司當然不會罷休,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實在說春・藥冇有解藥,也有一點不對……”
親吻垂垂往下,流連在他白淨苗條的頸項上。
葉則的這一身行頭都是他親身購買的,如何穿上如何解開,池韶司俱都一清二楚。
葉則的背部狠狠地硌到了琉璃瓦上,腦袋卻被一隻大手緊緊護著,冇有磕碰到那裡。
花如練直接拿著酒罈倒滿兩個酒杯,冷冷一笑道:“喝啊!”
――又是花如練。
他一步一步向著葉則走過來,法度遲緩,像是正在打獵的孤狼一樣傷害、誘人。
池韶司直接對他發揮以吻封堿*,冇等葉則推拒,房間大門再度被人推開。
池韶司彷彿遭到了鼓勵,一隻手按著葉則的後腦持續吻他,另一隻手卻悄悄探進了他的衣內。
很久,久到他覺得身邊空無一人的時候,麵前俄然一暗。
池韶司語氣冷酷道:“你們喝罷。”
他的視野中隻剩下一雙幽黑如夜的眼睛,嘴唇被人泄憤似的吻咬著,唇舌交纏間血腥味伸展開來。
池韶司輕笑一聲,將葉則攔腰一抱,就躍上了房梁。
――糟糕!為甚麼被池韶司一提示,他會感覺兩腿發軟、渾身有力?
這是一筆很劃算的買賣,因而江嵐真的笑了。她的笑容很冷,冷得像是淬毒的暗器。
葉則側頭瞥他一眼,從坐位上站起家,走到圍欄邊一個倒掛金鉤就翻到了塔頂的琉璃瓦上。
池韶司悄悄咬了一下,他立即驚叫一聲,尾音都在發顫。
――忘了吧。
池韶司麵上暴露一個苦笑,“你不信我?春・藥如何會有解藥?我隻是能忍罷了。”
一床錦被兜頭蓋了下來,她聽到被子內裡傳來了一道清冽的聲音,恰是方纔排闥而入的白衣公子。
銀河燦然,華星明滅,高塔上一眼望去,倚春樓的糜・豔氣象儘收眼底。
房中淡香襲人,花如練一聞就曉得這是‘東風一度’的味道――畢竟,‘東風一度’但是她的對勁之作。
池韶司心中的肝火早已冇了蹤跡,他隻感覺酸澀難當。
葉則眼神迷濛,看了池韶司半晌,才說道:“彆搶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