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帶著濃烈氣味的毛巾自前麵死死捂住了葉則的口鼻,他屏住呼吸冒死掙紮,但半晌以後,他的麵前就呈現了重影,認識也愈來愈恍惚。
“此次就算了,下回我要更加討返來,乾得你下不了床!”
一股莫名的等候在心底湧起,但激烈的自負矜傲又讓他深深地恥辱,忍不住怒瞪了水裡的銀髮人魚一眼,才施施然分開了水缸。
他一貫洞察民氣,而安傑羅又不是長於埋冇情感的人,在他眼裡就像是一瞥見底的清泉。
一聲槍鳴俄然響起,意亂情迷的葉則立即被驚得回過了神,想要推搡開壓在身上的銀髮人魚看看產生了甚麼事情。但阿琉斯不管不顧,乃至還一把扣住他的後腦,吻得更加凶惡了!
他被紅繩緊縛著身軀,泠泠月光從洞口傾灑出去,如水普通流連在他白淨的肌膚上。混亂的黑髮、潮濕的紅唇以及大敞的衣衿,都讓他整小我顯得脆弱而又糜・豔。
阿琉斯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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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則為他戴好項鍊,而後微微勾起嘴角,“嗯?如何了?”
阿琉斯彷彿低笑了一聲,蹼爪沿著葉則的脊溝緩緩往下撫摩,隔著一層緊緊黏在他身材上的布料揉捏起了挺翹渾圓的臀部。
葉則差遣著輪椅進門,然後抬手摸到電源開關,剛想按下,他便感受後頸吹來陣陣潮濕的冷風,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阿琉斯低頭一看,隻見葉則攤開的掌心上正躺著一條項鍊。
他手腳綿軟地倒在了輪椅上,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銀髮人魚抱著葉則遊到了觀察台邊,謹慎翼翼地將他放在了輪椅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後,就潛入了水中。
玻璃牆壁內裡傳來了弗洛裡・路德維希氣急廢弛的聲音,緊閉的閘門隨即被人拉開,觀察台上傳來短促如鼓點的腳步聲。
“嗯,”葉則點了點頭,笑道:“我也想看看你的故裡是甚麼模樣。”
“你這話是甚麼意義?”弗洛裡・路德維希慘笑一聲,問道:“我在你身邊七年,莫非還比不過這條才呈現冇多久的人魚?你讓我不要管你的事情,你感覺能夠嗎?”
不得不承認,他的確非常喜好看阿琉斯為了本身而失控的模樣。
細細的銀色鏈子上掛著一個形如紫色玫瑰的項墜,是以紫羅蘭色藍寶石鑲嵌而成的,花瓣層疊,鮮豔欲滴,精美得令人愛不釋手。但細心打量,就會發明寶石晶體內裡有絲絲裂縫,就連包裹在外的銀色纏枝也是為了修補碎裂的項墜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