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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秋直言回絕：“你一人在外，我不放心。”

“少主，宮主先前叮嚀過，不準任何人擅闖主殿。”

既然他冇法分開東湖水雲宮，便讓山來就他，也省了四周找池韶司的費事。

葉則終究轉過了身，說道：“分開水雲宮，於我而言並駁詰事。女人何必威脅我？”

不等江清秋答覆，江嵐便嗤笑道：“少主竟還是對那魔頭念念不忘？他究竟給你灌了甚麼*湯？”

江凝紫垂首恭謹道：“是。還請少主稍等半晌，部屬這便去叨教宮主。”

葉則站在階下，身子筆挺頎秀，如勁鬆蒼竹。貳心不在焉地看著石階兩旁栩栩如生的蓮斑紋樣雕欄，思考著該如何開口扣問江清秋。

“可你如何了？”江清秋俄然拔大聲音打斷了葉則的話，冷冷道：“阿則，你莫要再念著他了。你覺得這些年來，江湖上關於你和池韶司的風言風語還少嗎？若不是水雲宮和南海佛門一力壓下，你早已是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的工具了！我給你三天時候考慮，你下去罷。”

“……本來如此，”葉則怔了半晌，道：“他真的已經……”

“好，那我換一種說法，”葉則神采冷肅，緊盯著她問道：“我被逐出師門一事，是否與池韶司走火入魔有關？”

葉則隻得應道：“是，師祖。”

江清秋：“……你想好了？”

葉則不疾不徐隧道：“師祖，數年前南海佛門也曾逐出一名操行不端的弟子。那人隻將《寶塔寶鑒》修習到了第六層，但被逐出師門之際，道真方丈仍然廢去了他的一身功力。既然他是如許的了局，我又如何能滿身而退？”

江清秋道：“阿諛話就不必說了，我自問對你還是有幾分體味。阿則，你可想好瞭如何答覆我？”

葉則站在涼亭內，扶欄望著一池紅蓮。天涯月倒影在荷塘裡，瀲灩生波。

不等江嵐答覆，他就獨自分開，留下江嵐在原地單獨生悶氣。

思及江嵐帶著幾分威脅意味的話語，葉則轉了個彎，冇有回寢屋，而是往通往沿岸的水雲宮偏門去了。

“阿則這麼說，想來心中已有良策，無妨說來聽聽？”

葉則輕功極好，一起在東湖上踏波逐浪，不過斯須便到達了湖心的玉衡島。

她橫眉瞋目盯著白衣青年，道：“阿則！你這是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