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後,元康帝不顧諸位大臣的諫言,執意披掛出征。
那清澈圓潤的音色再熟諳不過,是與他相伴多年的那支玉笛。
東宮正殿以內――
誰知行至半途,俄然殺出了數十個刺客,將元康帝刺傷後便逃之夭夭。
鄰近歲假結束的時候,葉則收到了厲寒朔派人送來的一封告彆信以及一樽飛馬木雕。
葉則明知厲寒朔作為這個遊戲天下的天下基柱,不會那麼輕易滅亡,但他仍然放不下心。
直至再也看不見葉則的身影,他才緩緩長出一口氣,天曉得他那令人歎爲觀止的便宜力在葉則麵前有多麼地不堪一擊。
他曉得本身身為兄長,不該把題目拋給幼弟,是以他也隻是隨便問問罷了,並不籌算從葉則這裡獲得本色的迴應。
“皇兄,你在怕甚麼?你是大臣們早已認定的皇位擔當人,即使你不是宗子,你也占了‘嫡宗子’的名分。這些年來,你同父皇一起協理國事,你的超卓才氣和愛民之心世人皆知。就算你分開了帝都,你的部下也會為你守好這裡的。”
葉鴻盯著他看了好久,“你的意義是……狸貓換太子?”
螢火恭謹地回道:“回殿下,奴婢感覺淮晉侯固然看似麵冷心硬、絕情無慾,但是他對殿下定然是一片熱誠。”
寢殿內溫馨了一會兒,隻能聞聲陡峭的呼吸聲。
元康帝麵上冷凝的神采略有和緩,他放柔聲音說道:“阿則,你如何俄然從國子監返來了?”
琴絲竹彆名“情思竹”,相傳若以琴絲竹笛吹奏相思之曲,哪怕相隔千萬裡,也能將無儘相思通報給本身的心上之人。
待大臣們接踵分開以後,他俄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勤政殿內,仰首直視著元康帝,說道:“父皇,兒臣想去涼州。”
葉則:“……”
葉鴻曉得本身此行是非去不成,就算火線是龍潭虎穴,他也要去闖上一闖。
葉則一時無語,他的信譽莫非已經跌到了穀底?
元康帝眼尖地發明這張信紙大有蹊蹺,心中如有所悟,忙命人取來沸水將信紙煮過一遍。信紙吸了沸水以後,突然變得柔嫩,赤色在器皿以內伸展開來。
葉則歎道:“他對我的確是再好不過了。”
對此,梁景勝吐槽道:“他是有多怕你會把他忘到九霄雲外啊?”
葉則微微闔上眼眸,纖長如玉的十指在竹笛上翻飛跳舞,以一曲《相留醉》贈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