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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斯蒂芬眯起眼睛笑了下,說道:“聽上去,他是一個不賴的年青人。有機遇的話,但願能夠見見他。”
詳細啟事不能說出來,葉軒隻能苦笑道:“爸爸就是捨不得你,兒行千裡父擔憂,懂不懂啊?你個小冇知己的。”
整本條記本內裡都在畫同一條銀髮藍尾的小人魚,以及一個黑髮黑眼的小正太,他們一起看日升月落、雲捲雲舒,彷彿要一向相伴到天荒地老。
弗洛裡·路德維希沉吟道:“路卡,你有冇有想過讓她插手尼普頓打算?”
——看來無需他的決計指導,這個不諳世事的小少爺就已經墮入了一段新的愛情。
葉則點了點頭,笑道:“這下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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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卡,但願下次見麵,你的男朋友能陪你一起來。”
葉則將其翻開,扉頁上寫著四個清雋的字——鹹魚日記。他臉上情不自禁地透暴露了淡淡的笑容,眸光和順,隨即迫不及待地持續往下翻看。
他拿好琴譜和條記本,操控著身下的輪椅,悄無聲氣地回到了二樓的臥房。
葉則被他嚇了一跳,趕緊用手撐著他刻薄的肩膀,瞪著他俊朗的麵孔說道:“爸爸,你乾甚麼?快放我下去!”
葉則抽了抽嘴角,說道:“想清楚了。我會把兩條路都奉告她,讓她本身做決定。如果她情願插手尼普頓打算,我想直接在麻省總病院給她做轉化手術。目前她的身材狀況分歧適長途跋涉,以是我必須申請帶上一套設備……”
在北海水下嘗試室的三年間,葉則每一週都會給葉軒和顧以發送一封電子郵件。內容五花八門,但總歸是從未斷過與他們的聯絡。
就在他因為自家寶貝兒子竟然對本身冷嘲熱諷而心碎的時候,葉則冷不丁地問道:“爸爸,你在擔憂甚麼?我是去事情,又不是去上法場。”
“路卡,你曉得尼普頓是誰嗎?”
葉則的右手緊緊抓著輪椅扶手,手背上筋絡閃現,彷彿是在死力禁止衝動的表情。
葉則說道:“我會隨身照顧兵器的,爸爸,你彆擔憂。”
葉則內心悄悄思忖半晌,不由將目光投向了寢室。
腦袋一抽一抽地疼痛,他俄然頓住了彈奏的行動,十指猛地插·進發間,收回一聲困獸般哀切至極的低吼。
葉則抽了抽嘴角,說道:“嘗試室是全封閉式的,統統收回去的郵件訊息都要顛末考覈。並且,我又不是小孩子,爸爸你不要太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