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斐聽了,也隻是挑了挑眉,說了句大夫辛苦了。
言雲舟是言家宗子,也是言家真正的掌權人,名正言順的擔當者。隻是從出世起心臟就不好,冇法根治。
薑斐自嘲一笑:“秦漠,言望去病院,是為了照顧我,他和你一樣,因為這張臉。”
可實在,她早就揹著他和彆人暗自結好!
樣一張臉,難怪能跟在秦漠身邊五年。
言望一頓,轉頭看向她。
“阿漠?”身後,柔婉的女聲異化著些忐忑傳來。
發覺到他的目光,薑斐也朝他看了來,而後半眯著笑開的眼睛:“恭喜你啊,今後再也不消明顯不歡暢,還要被逼迫去病院給我送吃的了。”
……
薑斐更加無法,伸手摸了摸左臉的疤:“的不是,我現在這個模樣,我們隻是,隻是合作火伴……”
可嘴裡說著高興,淚水還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薑斐頓了頓,悄悄彎了彎眉眼,笑得有些勉強:“他……還是體貼我的吧。”
她很像青青,但是現在……
像啊。
莫非另有她不曉得的豪情糾葛?但是他對原主的好感度是0.
薑斐直接朝他的胸膛倒來,頭微仰著,唇半吻半砸地碰在了他的下巴上,還帶著淡淡的藥香。
“叩叩”兩聲拍門聲。
秦漠一手擁著她,眼神微眯看向窗外:“冇甚麼。”
小李來了動靜,幾天言望每天都會去病院,連身邊的鶯鶯燕燕們都蕭瑟了,是他對青青都冇有的報酬。
薑斐在還是秦漠未婚妻的時候,曾和言望來往密切的動靜,幾近一夜之間傳遍了全部上層圈子。
頓了兩秒,看著她竭誠的眼神,他遊移地接了來,放入口中,悄悄咬開莓肉,發澀的果肉冒著酸水流了出來。
青青從冇對他說過句話。
想到這裡,薑斐垂眼,笑容也垂垂消逝,眼中的光芒逐步暗淡,伸脫手悄悄地、謹慎翼翼地觸碰了下左頰的傷口,下秒如觸電般緩慢收回,而後黯然低頭。
輕撥出一口氣,秦漠拿起外線,撥通助理的電話。
“嗯,曉得了。”言望俄然打斷了她,勾唇一笑,“頓時就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