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驚駭了?”。
閆繆伸出舌尖舔了舔黎龍蓋在本身臉上的手心,直到黎龍將手從本身的臉上移開,釘子摩擦玻璃的詭異笑聲持續響徹在房間迴盪著,挪動著身子扶著黎龍的手臂跨坐在那雙堅固充滿氣勢的大腿上,時不時用本身的臀部碰觸黎龍靜臥在他兩腿之間的東西,“很疼嗎?這點疼跟韓旭朗給賜與我身上的痛比起來,那就是九牛一毛。他把我變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你說我怎能放過他”。
“我自尋死路!!!”,閆繆伸手用力,想要推開黎龍,卻似蚍蜉撼大樹普通,紋絲不動,隻能用那雙噴火的眼睛瞪著,手指著本身的臉,“這是他韓旭朗給我!我必然要十倍百倍的歸還給他,讓他也嚐嚐這淩遲隻痛!!!是他先逼我的,我要他死!!!”。
“唔唔唔……你……你變……變態……”。
黎龍任由那雙枯骨在本身臉上摸索,嘴上還是保持著冷冷的笑意,眼睛直直忘進那雙被仇恨充滿的眼睛,疇前的光彩早已尋不到任何蹤跡。
閆繆拍著本身的胸膛,聲嘶力竭的吼道,“命!我拿我這條命跟他鬥!”。
閆繆用力掙紮,卻如何也紮掙不開。
五十多歲的男人竟然還不如一個半大小孩體重,骨瘦如柴麵如死灰,如同安葬在古墓中上百年的枯骨,隻是多了一層蠟黃的麪皮罷了。如果不是那雙充滿仇恨的眼睛還在轉動,說他是骸骨,冇人會提出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