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寵溺的啃了一口被霧氣蒸得粉嫩的鼻尖,“你就不怕你老公再人性大發,將你當場正法了”,拿過浴袍將人全部裹住,繼而兩手風俗性的托著韓旭朗挺翹的臀部,揉搓動手感極佳的嫩肉,“你這個小傢夥是吃定了我每次經驗過你以後,心疼你吧,你便可這勁折騰吧”。
“嗯,我想讓統統打仗過閆繆的人都死!他們一個都逃不掉”,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留下對楚東南滿滿的慚愧,“我曉得我此次冇聽你的話,以是你如何獎懲我都認了”。
一想到閆繆那群人以研討的名義將本身囚禁起來的日子,韓旭朗除了恨還是恨,就算閆繆和那對生了本身的父母已經死了,卻還是冇法消弭貳心中的恨!他曾經有多仇恨上天讓他生就一副雙□□官,現在就有多希冀光陰倒流,讓他和楚東南能夠早些熟諳,他信賴隻如果楚東南,他會救本身。
韓旭朗呆呆的點了點頭,“我冇聽你的話,擅自去打仗黎龍”。
生不如死!
“弄丟了也冇乾係。就算火線的門路充滿了波折山川河道,你隻要乖乖的站在原地,就算是爬我也會爬到我媳婦身邊,牽著你的手走到天涯天涯。既然牽手,那就是一輩子。我不會罷休我也不會答應你罷休,就算是你罷休我也會抓著你不放,我不答應你說配與不配,一樣都是人,那裡不配了,還是說我寵了這麼久的媳婦竟然是條狗,”,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說不定還真是一條狗,你看你我身上的傷口工傷冇留下一點,全都是媳婦你的牙印子,我都不敢光著膀子去泅水,要不然大師非得把我當作肉骨頭不成”。
韓旭朗不昂首,楚東南保持著彎著腰的姿式,兩小我之間流淌著壓抑的寂靜。
“哎呀媽呀,我媳婦可終究捨得抬眼瞧他老公一眼了,固然不是正眼瞧的,不過也算是入了我媳婦的法眼”。
固然……手指摸向本身油滑的腹部,如果冇有閆繆那些人,本身還是有能夠像女人那般為這個男人生個一兒半女,但是……但是現在……彆說本身情願像個女人經曆產子之痛,但是老天爺不肯意給他機遇。
如果他抬開端,就會發明他男人的眼中除了寵溺和心疼,就剩下滿滿的濃稠愛意。
雙臂握緊,一陣天旋地轉回龍馭,將抱在懷裡非常冇有安然感乖得讓他不知如何動手的小媳婦甩到本身後背上。
“老公~”。
一年多的日子,三百六十五個日日夜夜,本身並冇有如願以償。除了體內比彆人多一套完整的生養子宮,他另有甚麼能夠賜與麵前這個近乎於完美的男人,可這並冇有甚麼卵用,本身還是是其他的男人冇有任何上風,更何況跟女人比,他的父母憑甚麼會讓他們優良的兒子跟一個破敗不堪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