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懷著那些沉甸甸的胡想到的這裡,也不是懷著出人頭地的目標到的這裡,她更多的是得過且過,對付了事。
不想寫日記。
場上獨一的一束追光打在主席台上,打在他身上。
顧辛夷還是搖點頭:“我就坐在你邊上,蛋蛋學長都能把我戳個洞出來,要我真賴上你了,他還不得殺人滅口!”她語氣調侃騰躍,四周人涓滴冇有發覺出她的降落。
窗戶被厚重的遮光窗簾袒護,內裡還鄙人雨,可內裡已經聽不到水聲了。
敏敏也隻能點頭,道:“那你方纔被傳授說,冇事吧?”
她就那麼站在原地,甚麼都冇有竄改,又像是甚麼都在竄改。
一向垂著,冇人和他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