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辛夷被他目光看得羞囧，老誠懇實地答覆：“冇有釦子，有一條絲帶，你拉一下，就，就開了。”

這是他早有的預謀。顧辛夷心想。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拉著她的手伸到他的腰間，“跟前次一樣的，把它脫下來。”

顧辛夷不止一次地明白到中漢文明的廣博高深，乃至連一個“重”字，都有無儘的含義，她閉上眼，半晌以後，又主動抬起手，勾住了他的脖頸。

“不熱了。”顧辛夷認慫。

在他幼年的房間裡，顧辛夷躺在他的床上，牆邊的櫃子裡有他獲得的獎狀、獎盃、有他寫過的功課本，有他看過的書，這統統與成人的天下間隔悠遠，但他懷裡卻真逼真切地抱著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

“顧辛夷，我們做吧。”秦湛奉告她，“我想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顧辛夷躺在他身下，身材蜿蜒成妖嬈的弧度，藕粉色的寢衣已經半開，肩頭圓潤晶瑩，雪頂紅梅若影若現，絲帶被他扯在手裡，隻要再一用力，裙襬便會散開。

到了這時候，她已經退無可退，可她還是有些驚駭。

這是王家衛電影《一代宗師》裡的台詞，是武林宗師對工夫的執念。

這是秦湛第一次將她全部從衣服裡剝開，布料裡的肌膚透亮，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貳心中有按捺不住的打動，如許的打動導致他的雙手都酥麻了。

“叫獸……”顧辛夷顫顫地叫他。

秦湛的親吻開端滑向她的胸脯。

“我重嗎？”他問。

顧辛夷：“……”

秦湛也真的這麼做了，但做了以後，他就悔怨了，他很不爭氣地流下了鼻血。

他是個很有耐煩的獵人，光是親吻，就用了好久，顧辛夷感覺肺部的氧氣將近被掏空。

他身上隻要一條內褲了，她也是，但她的更小，也更薄一點。

顧辛夷安撫本身，早一點和晚一點並冇有辨彆。

旅店的房間會裝備有必須品，他將它帶走，放在身邊，隨時籌辦反擊。

讓她接收了他的精氣，再不去招惹旁人。

燈光溫和敞亮，很明顯，他是要開著燈做事。

不曉得是成心還是偶然，他加上了一個定語，提示她蓉城的舊事。

“為甚麼？”他不對勁地問。

顧辛夷是見過他的貼身衣物的，在蓉城，她藉著他沐浴的工夫，悄悄瞄了一眼，記下了尺寸。她查過這個尺寸的含義，讓她錯愕羞赧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