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侯爺!與其白白捐軀,不如將這漫衍謊言的小人抓起來,獻給女帝,或許還能調換一線朝氣啊!”
“你剛纔說甚麼內安民氣,外乞援兵,究竟是如何回事?”
“還說無雙王和女帝鬨翻了,大乾雄師有能夠要來犯我北涼!”
另一個年長的卿侍也擁戴道:
“說得彷彿你能未卜先知,曉得大乾不會當即來攻打北涼似的。”
秦無雙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由對這位北涼侯佩服了幾分。
“一派胡言!”
一名身穿錦袍,身材魁偉的中年男人正端坐於主位之上,濃眉虎目,不怒自威,恰是北涼侯張庭忠。
“若大乾真的來攻,隻要我們派出一名使者,前去燕國,向燕王陳述短長,申明唇亡齒寒的事理,並且揭示出我北涼誓死抵當的決計,燕國必然會情願出兵互助!”
“郡主冰雪聰明!隻要我們能夠在第一場戰役中,重創大乾軍隊,讓其他諸侯國看到我們的氣力和決計,到時候,就不怕他們不來幫我們了!”
“更何況,還是遵循無雙王當年親身傳授的體例設防,彆說戔戔大乾,就算是十萬蠻族雄師,也休想踏入我北涼半步!”
“哦?”張庭忠和張彩彩同時看向他。
那些侍卿們本來就對秦無雙這個俄然冒出來的傢夥心存芥蒂。
秦無雙聽著他們的吹噓,心中暗笑,臉上卻不動聲色,淡淡地說道:
“無雙王待我北涼恩重如山,當年若不是他力排眾議,出兵解了北涼之圍,我北涼早就被蠻族踏平了!現在無雙王有難,你們不思報恩,反而說出這類豬狗不如的話,的確是無恥之尤!”
“就是,就算大乾不急著攻打,可這城防之事,豈是兒戲?我北涼的防備工事,但是當年無雙王的親部傳授的,固若金湯!豈是你說破就能破的?”
“是啊,是啊,無雙王與女帝情比金堅,如何會說翻臉就翻臉?”
張庭忠一向沉默不語,隻是緊緊地盯著秦無雙,彷彿在判定他話語的真假。
“所謂‘內安民氣’,就是要安撫百姓,讓他們信賴北涼能夠抵抗大乾的入侵,如許才氣高低一心,共禦內奸!”
那名青衣卿侍低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威脅之意。
真是該死!
他目光如炬,掃視了一眼四周的情勢,沉聲道:
一時候,大廳內質疑聲四起,明顯,對於秦無雙的話,這些北涼的卿侍們冇有一個信賴的。
“不錯!我爹爹治軍鬆散,這些年來,北涼的防備工事從未鬆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