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峰大步走了出去。
陸峰深思半晌,才搖了點頭說道:“鄧老闆,不瞞你說,我挺喜好這輛車的,六萬八真的不能再少了?我是有誠意而來,如果代價能夠再降落一些,我真的買了。”
刹時鄧老闆心中憤怒非常,臉上卻還是閃現出笑意盈盈的模樣。
鄧老闆遊移了一下,深思了一陣,用心咬牙說道:“兩萬五,這是最高代價,如果你情願我們就成交。”
陸峰揮了揮手,笑道:“這是應當的,你隨便查抄,不過有一點你放心,這車絕對比方纔我看的這兩還要好。”
他的語氣,格外果斷。
鄧老闆麵色陰晴不定。
鄧老闆有些急了,深深看了陸峰一眼,才果斷的說道:“看你是真的想買,如許吧,六萬五,再給你降落三千,如果你情願買,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如果不肯意,那我也冇有體例了!”
陸峰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即伸出一把手,沉聲說道:“五萬塊,這也是我的底線,如果你情願要,我們當即成交,如果你再還價還價,我當即開車走人。”
六萬八?
他是在拿捏不準陸峰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過,做他們這一行,擔風險是必然的。自從開端買賣黑車,他就已經算是在打賭了,現在兩三萬的淨利潤,倒是讓他有些衝動。
鄧老闆不成置否的撇了撇嘴,心中悄悄嘲笑,比本身那輛車好有甚麼用,本身說他不好,就必然不好。
實在他這輛車,在收的時候但是花了五萬五,並且這車本來的仆人,是他一個朋友,不然的話,他收的時候絕對不會給那麼高的代價。這也算是他們店裡獨一的幾個合法來路的車,主如果來充當門麵的,以是即便陸峰真是便條,也看不出甚麼貓膩來。
鄧老闆在陸峰身後,張了張嘴,終究冇有叫住陸峰。
陸峰心中嘲笑,不過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一絲果斷。
陸峰扣問到代價,心中大抵的算出那輛車的代價,這鄧老闆情願六萬五賣給本身,明顯他另有得賺,並且賺取的錢應當不會少於五千或者一萬的。那麼本身這車賣給他,應當能賣到五萬,即便賣不到,信賴也差不了多少。
十來分鐘後,陸峰駕駛著車子重新返回‘暢順車業’。坐在駕駛位上按了按喇叭,當看到鄧老闆麵色奇特的走出來,才推開車門走下車,笑道:“鄧老闆,我這車,你看看能給個甚麼代價?”
想賣車?
陸峰麵色完整的沉下來,他如許貶價也是無法之舉,如果對方看到的利潤太小,那是不會冒險收買本身這輛車的。而這輛車跟著本身,也是一個費事,能夠措置掉,少個萬兒八千的也就算了。